她拍拍自己的右肩,圆圆的眼睛亮晶晶明亮。虽然脸伤了,但是眼里依旧藏着温柔。
“有,有劳了。”殷铮动了动,然后右臂艰难的抬起,绕过沈妙意的后脖颈,细长的手想落去她的肩头。
就在指尖即将碰触肩头的时候,沈妙意左手肘直接捅了殷铮的腰腹处。
“哎……”殷铮叫唤一声,下意识躲开,身子跌回到椅子上。
沈妙意气得笑了声:“还疼吗?躲得挺快,我看你哪里也不麻!”
殷铮扯扯嘴角:“我这不是跟你说笑的吗,妙意。你别气啊!”
说着,他转转脖子,又轻轻动了下肩膀,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嘴里轻轻叹了一声。
“好,不用你扶,我自己走。”
沈妙意见着殷铮走去窗边,从窗口往外看。
“小川呢?他什么时候走?”
要说殷铮刚才是装疼,那么现在就是真疼。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提起别的男人,还想跟着一起走。
他忍不了。
“妙意,暮川现在自顾不暇,你还是离他远些好。”尽管心里不爽,表面上还得逼出一副云淡风轻,“东番国师恐怕容不下他了。”
沈妙意甚少知道小川的事情,却也觉察到他的本事越来越大。
“为何?”毕竟是父子,国师会下手对付小川?
殷铮倚在窗边,手里一把小刀,正在削着一个水蜜桃:“人的本事大了,就会变得扎眼。最初,两人之间也不过是利用罢了,要是棋子控制不了,那就毁掉。”
听这话有些心惊,却也是事实,盛朝的贺家皇室不也如此?
“你方才问沈奉?上次我有他的消息,他是在阅州,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殷铮道,手里的果皮削了长长的一条,“你想好,要留在这儿,还是回大盛。”
沈妙意陷入沉思,眼下的境况很不好,她回不了青山镇,可是又担心那些女工和伙计,以及韩逸之的恶毒手段。目前,韩逸之还用得上那些人,可有一日,他不用了,那些人还能活?
“那你们要怎么做?太子可知道韩逸之的事?”沈妙意问,又想起刚才在沐浴的事,“就连这船上都有凝云兰。”
殷铮放在小刀在窗台上,着身走回来:“不必在意,我会为咱俩报仇的。”
他拉起沈妙意的手,把削好的桃子放进她掌心,细长的手指上沾了果子汁液,带着果香。
“东陵的水蜜桃,你以前爱吃的。可是你皮肤敏感,沾了桃毛会痒,我帮你把皮削了。”
沈妙意低头看着,削好的桃肉被划了一道道的,手指一捏就会取下一片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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