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卧也有卫生间,床单被罩一应俱全,虽然没人住,但是赵阿姨隔两三天就要换上一次,跟新的差不多。
陆灿灿实在很累,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什么也没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她是一睡万事休了,却没想到季星硕那头,还在卧室里等着她去给他道歉呢!
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大约九点半的时候明明听到了陆灿灿说话的声音,她还往卧室这边走了,可是她却没有进来!
就这样,季星硕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都没等到陆灿灿,气恼之余,开始怀疑陆灿灿是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今天晚上压根就没在公寓?
一想到这个可能,季星硕便坐立不安了,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索性将被子一掀,出门一探究竟。
门外一团黑,赵阿姨早就去睡觉了,客厅空无一人,陆灿灿不在这儿。
那她会去哪儿?
那一瞬间,季星硕心里慌了一下,心中闪现出无数种可能,正要回房拿电话打给陆灿灿的时候,转身就看到次卧室的门。
离主卧有点远,主卧旁边的那个稍大点的次卧,已经被季星硕改成陆灿灿和他的专属衣帽间。
忽然想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季星硕的脚不受控制的便朝着次卧走去。
门没锁,季星硕轻轻一转就推开了,就着月色,季星硕看到在床上睡得正熟的陆灿灿,她睡觉的时候总是很乖,一个姿势可以从睡着维持到早上起床。可是现在季星硕却无心欣赏,有一团火从四肢百骸烧至他的胸口,他难受又愤怒。
她回来了,没有出去外面,可是她回来却不去找他,还不同他一起睡觉。
她跑到次卧来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无声的抗议吗??
季星硕握住门把手的指节都白了,如果不是这把手的质量实在太好,恐怕此时已经报废在季星硕手中。
季星硕盯着床上睡着的那个人,神色阴郁晦暗,他此刻无端恼火,无名火起烧得他浑身难受。有股冲动想要过去把她摇醒,质问她,凭什么让他这么难受,她还没事人一样,不但睡得着还睡得这样熟,难道她不记得他们今天才刚闹了矛盾,他于她而言,已经可有可无,如此不重要了吗?
可季星硕到底不是这样冲动的人,纵然心中已经怨气冲天,他还是维持住了仅有的理智,没有将那个在床上熟睡的人弄醒。
他没去打搅陆灿灿睡觉,可心中的怒和怨又消不下去,站在次卧门口好一阵子,才缓缓关上房门转身回房,迈开长腿缓慢地行走着,肩膀都耷拉下去,如同全身笼罩一层阴影。
第二天,陆灿灿照常去工作,早上在公寓里没有见到季星硕,下午准时下班,圆圆和李婧相约去看电影逛街,见到陆灿灿的时候顺口问了陆灿灿一句,真的只是顺口,毕竟谁都知道陆灿灿被男友管得严,陆灿灿又是个被盖章定论过的极度重色轻友的人,以前约她,十次就有九次不会去,更何况现在她男友人就在横店,一个多月了,她硬是一次都没有和她们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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