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拽着自己腹部的衣服,靠的很近,近到他有点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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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鱼初望着不远处碧海蓝波的海岸线,和风温柔地拂来,手里捧着他送的郁金香,双腿小幅度的轻晃着。
她稍稍侧目,仰起头盯着他的后脑勺,刺刺喇喇的短发下方,有一截白净的后颈,许鱼初有点想要咬上一口。
她对他有种克制的欲|念。
就像她第一次看他赛车,送他第一束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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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京大的时候,她高兴了好久,连沈洛致都在说她不错,能在这两年里从中游水准逆袭考上京大,着实不易。
爸爸妈妈那段很心疼她,因为她高三二模的时候,因为心态崩掉,成绩直接跳水,勉强一本的水准。
许鱼初完全接受不了。
她努力了两年的成绩,绝不甘心在这里栽跟头。
在房间把自己关了两天后,开始了比之前更努力地昏天暗地的学习,半个月后就直接累到住院。
焦虑并没有放过她,她反而彻夜难眠,那些医院里不眠不休的日子里,她看不进书,拿着手机去各大社交平台搜索‘时钦’的名字,想看看他的近况。
高三一年许鱼初逼迫自己不去关注他,既然已经决定义无反顾地追随他,那么只要知道光在那里就可以了。
她忍了硬生生一年。
其实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怕他有了女朋友,她便很难再执拗地坚持下去了。
然而这一天,她有点忍不住了。
心态崩掉后,许鱼初也有点自暴自弃,她想知道,这个在无数日日夜夜里,早已曾为自己心魔的人,是不是真的值得她再坚持下去。
于是在住院的那两天,她搜集了他的近况——
原来他出国交换了,去了英国。
原来他一直在被无数人关注着。
原来,他最近在玩赛车。
那么多原来,都抵不过一句,幸好。
幸好他还是那个桀骜一人的少年,身边没有其他人。
许鱼初像被吃了一颗定心丸,没有那么多慌张,反而滋生了一个欲念。
爸爸妈妈和沈洛致都觉得她高三压力太大,学到疯魔。
最后那段时间,他们给她请了假,让她在家学习。沈洛致甚至为此也不再住校,每天回家看看她的状态,偶尔还给她讲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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