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谣言消散,她主动服软。
从来不曾像沈浮声这样,明显地表达出攻击性与占有。
而且他们本质并无更深一层的关系。
阮然将其总结为雄性的生物本能,猜想大抵在沈浮声这样的上位者身上更加明显。
倒对她也没什么妨害,她并没有过多在意。
正想着,沈浮声在那边说:“阮小姐,我在想。”
阮然转过头,目光些许疑惑,等待他透露下文。
“有些不公平。”沈浮声说。
“……什么?”
“看起来,你还有一些没有处理干净的前任纠葛,似乎会为联姻带来一些妨害。”
阮然静了静:“抱歉,我想已经处理好了。”
“真的么?”沈浮声漫不经心地反问。
阮然一顿。
沈浮声的反问不无道理,连阮然自己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和沈耀断干净了。
她无意和沈耀多做纠缠,然而却挡不住沈耀再三的打扰。
前些日子,沈耀亦一反常态,给她发了许多信息,却从来不提两个人之间悬而未决的房子归属问题。
阮然试图和他提起过,沈耀却从来不接阮然的话茬,只是自顾自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久而久之,阮然不堪其扰,干脆把沈耀的号码拉黑了。
但这种单方面断绝关系的情形,又挡不住沈耀找上门,实在不能说断得有多干净。
而她现在虽然还没有和沈浮声领证,但名义上,两人已经是夫妻。
这种前任纠缠,影响确实不好。
沈浮声瞥了一眼阮然的表情,笑了笑,说:“可能需要一些附加条款。”
阮然问:“什么条款?”
沈浮声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你的东西是不是还在城北的那套房子里没搬走。”
阮然说:“是。”
她曾经试图找机会去搬,然而之前拍戏太忙,没来得及。
也想过把东西留在那里算了,反正自己新住所已经添置得差不多,不再需要那些旧物。
“我可以去帮你搬家。”沈浮声说,“这对他也是一个信号,你不会再回去。”
阮然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又问:“那你说的条款是?”
沈浮声说:“我帮你搬家——搬到我这里。”
阮然怔了怔,一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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