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是好事么,庆祝一下?”
阮然不理他调侃,只淡淡反问:“安静?”
闹闹此时恢复真名,正恃宠而骄,听见阮然又喊他特别嫌弃那名字,哼哼唧扭了两下背,表达不满。
沈浮声说:“不是总在那吵,换个名字,让他反思反思。”
“噢。”阮然点点头,平静接受沈浮声的强词夺理。
顿了顿,抬起眼,又问:“初恋?”
沈浮声:“……”
阮然那张素净漂亮的脸看着沈浮声,明明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只是很平常的问询。
但偏就有种冷然的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此事绝对不会善了。
沈浮声和她对视几秒,在商场上从来没有人能和他有过这般无声对峙,可这一次他却率先败下阵来,笑了几声。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我,说不定你看上寺里另外哪个小和尚,送了另一串佛珠。”
“想我还有一个情敌,胆战心惊这么久,不过从你这里讨点好处。你却这样霸道,还不准我吃吃醋?”
这倒打一耙的功夫无人能及,偏偏沈浮声还又得寸进尺:
“要不然,正好今天你就帮我安个心,跟我照实说一声,你口里的初恋,是不是就是我?”
阮然看他一眼,沈浮声抬起步子往前走,想靠近。
阮然却一抬手,将闹闹放了下来。
闹闹打了个滚,转到沈浮声脚边,挡住他的步伐。
就这么一顿,阮然便走过他身边,和他擦肩而过。
沈浮声下意识伸手够,却只碰到阮然微凉的指尖,什么也没抓住。
再一转身,就只能看到阮然消失在拐角的衣角。飘逸与无情。
沈浮声顿了一下,闹闹四爪一抓地跟了过去。
又过两秒,听见不轻不重的一声门响。
不过屋里太安静,门的响声就很清晰。
沈浮声在客厅中间站了一会儿,顿了顿,有些自嘲地轻笑了一声,垂首揉了揉太阳穴。
“得意过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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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阮然的门是怎么叫也没人应了,沈浮声自认理亏,又觉得这事儿确实有冲击,也没想着阮然一时半会能搭理他。
第二天早上,沈浮声起了早。
既然理亏,就确实要拿出道歉的态度,他专门出门,从早市买了新鲜的菜与肉。
回到家一个小时,手脚麻利地做了生滚牛肉粥和生煎。
独自生活练出来的好手艺,粥还在锅里没好时,房间便已满溢着米与肉的浓郁香气。
另外一边,生煎煎的底部焦黄,薄皮包着浓郁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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