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指腹就要落在他纤薄的唇上时,忽然被一阵温热的力道噙住。
男人抓着她的手,睁开一双清明的眸子,在夜色下幽暗深邃,却仿佛又很明亮:“不想睡了?”
莫名感觉到一丝危险,她在他怀里动了动:“……马上睡。”
“可我不想睡了。”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拉着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你惹的祸,你得负责。”
“我负什么……”她疑惑的声音戛然而止。
手指猛缩回来,从头到脚如遭电击,再顷刻间起了火,却还不及刚刚摸到的那片滚烫。
方珞宁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连忙给他出招:“你去……冲个凉水……”
男人眉梢一挑:“这天,你让我冲凉水?”
方珞宁没底气地咬了咬唇:“屋里有暖气啊。”
“冲多了对身体不好。”沈司澜盯着她的眼睛,振振有词,“我那次发烧你忘了?”
“……”那次不是你自己牛逼哄哄地在山顶穿个薄衬衣,才发烧的吗?
可转念一想,也是因为她,故而这话她说不出口。
思忖间,手再次被握住,慢慢地牵引过去。
她不自觉蜷起指尖,咬着嘴唇,浑身僵硬。
男人靠近的呼吸滚烫湿润,轻哄中带着点撒娇:“帮个忙?好不好?”
“……”
**
翌日清晨。
方珞宁睡了个好觉,在铺满阳光的大床上醒来,从床的一边滚到另一边,畅通无阻。
脑子突然一个激灵,她猛睁开眼睛,发现屋里没人。
沈司澜不知道去哪了。
可她手还隐隐酸着。
想到这,不禁嘀咕了一句:“狗男人。”
口中的狗男人这时刚好推开卧室门,看见她睁眼躺在床上,满脸愉悦地走过来:“醒了?”
“嗯。”方珞宁瞪了他一眼,脸颊不自觉又爬起一些热度,“你去干嘛了?”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嗓音里带着些不满的娇嗔,似乎是不高兴在第一次同塌而眠的早上,一个人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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