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一个没注意又惹得小陆总不高兴。
陆含柯皱皱眉,半晌终于点了一下尊贵的脑袋,走出房间。
送走陆含柯,管亭松口气,他来到床边身边,打开医疗箱问:“除了脖子,还有哪里有伤?”
“呃……”
“我是医生,跟我说清楚我方便给你涂药。”
小情儿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在管亭发现前迅速调整好表情,委屈摇头,“陆总没有对我做什么。”
管亭叹息一声,他拿出药膏打开,在动手前被小情儿拦下,“我来吧!我自己来。”
管亭没多想,只当是陆含柯不允许他跟别的男人接触,把药膏递给小情儿,坐了下来。
卧室只开了床头的灯,灯光昏暗,在如此的灯光下依旧掩盖不了小情儿的优秀颜值,他用指腹沾上些膏药,动作轻柔地涂在脖子那块红痕上,抹完后顺手擦干脸上快风干的泪水。
药膏药效还挺好,抹完以后,红痕肉眼可见地淡下去。
管亭收好东西,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小情儿,“你……”要不还是别跟这种人渣有牵扯了。
小情儿懵懂地抬头,“管医生,怎么了?”
“……没事。”管亭想想还是没说出口,这毕竟是他俩的感情故事,管亭可不敢随便挑破,万一引发蝴蝶效应就不好了,他转转眼睛,说道,“我就是想问,你叫什么来着?”
“白修知,修养的修,知识的知。”
“哦。”管亭好心道,“哭这么久,眼睛疼吗?我这有眼药水。”
白修知默默拢紧被窝,摇头道:“不用,已经不疼了。”
也是,哭成这样居然连眼角都没红,管亭点点头,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管亭走出房间,白修知松下好大一口气,然后动作迅速地把藏在被窝下面的空眼药水盒扔进垃圾桶。
楼下,陆含柯喝下第五杯水,忧心忡忡。
在管亭下来时,陆含柯总算是放松下来,走上前道:“时候不早了,不如就在这儿住一晚吧。”
管亭:“?”
好家伙,果然是个人渣,居然都不关心楼上那位有没有出事。
“谢谢小陆总的好意,我想我还是回去吧。”
陆含柯暗自咬牙,他摊手道:“那你自己打车回吧,我没空送你。”
管亭:“……”
最后,管亭还是在陆家住了下来。
陆含柯将他带到对面的卧室,板着一张脸说:“没请阿姨打扫,客房积了层灰,我哥这间房暂时给你住一晚。”
“?”住主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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