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白叔叔年轻的时候,他们那条街都没人敢叫他大名。”
管亭一脸狐疑,怎么可能呢,白叔叔看着温润如玉、弱不禁风的。
陆寒江给他举了个简单的例子:“我这么说吧,白修知也不是生来就会打架的。”
管亭:“……”
陆寒江:“我和陆含柯是自己喜欢,所以报名去了武馆训练。但白修知的身手都是在和白叔叔打架的过程中锻炼出来的,招式简单但拳拳到肉,所以刚开始我俩约架,我对上他也没有太多把握。”
管亭:“……”
直到很久以后,管亭和白修知聊天时无意间提到了白叔叔,这才知道原来白叔叔确实是如同陆寒江口中所说是个彻头彻尾的街溜子,要不是后来遇到白阿姨一见钟情,立志要改邪归正追到白阿姨,白叔叔估计现在还在那条街横行霸道。不过再怎么改,骨子里的痞气又岂是这么容易去掉的,虽然白叔叔已经答应临终前的白阿姨,这辈子不再出手,但白叔叔有时候还是会稍微暴露一点,尤其是在面对把他儿子掰弯的陆含柯时。
作为亲儿子,白修知如此评价白叔叔:“我爸和老陆一样,老陆那玩意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罢了。”
管亭:“……我感觉你在骂陆哥。”
白修知转着鼓棒,笑道:“怎么会呢,他怎么说也是含柯的哥哥嘛。”
管亭:“……”
以白修知对陆含柯的宠爱程度,再看看陆哥和小陆总亲兄弟之间相爱相杀的日常……
难道不是因为陆哥是小陆总的哥哥所以骂得更狠吗!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此刻的管亭只是因为陆寒江所说的话对白叔叔频频投去怀疑的视线,白叔叔倒是没看见他,全程坐在陆爸爸身边和他畅饮交谈,时不时瞥一眼自家儿子,再看看陆含柯。
管亭观察了一会儿,挪挪凳子贴向陆寒江,小声询问:“你不觉得白叔叔对小陆总有点恶意吗?”
“唯一一个儿子被猪拱了,有恶意很正常。”陆寒江见怪不怪,“再有几分钟估计就得给陆含柯敬酒了。”
管亭心说你是有多了解流程。
没过几分钟,白叔叔果然带着一瓶酒来到陆含柯身边。
管亭:“……”
还真是?
“每年都这样,习惯就好。”老婆的注意力一直在别的男人身上,就算那个男人大了自己一轮也不行,陆寒江有些吃味地捏捏管亭的掌心。
管亭被这一下拉回神。
吃完饭才不过十点,按照惯例,一大家子人还要聚在一起守岁。
不过于他们这些年轻人而言要求就没这么多了,也不知道陆含柯是真傻还是假傻,在客厅待了会儿便拉着白修知上楼,完全不顾白叔叔的脸色,管亭一度很想知道当初小陆总向白叔叔出柜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