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以为她是故意这样写,心里头定然是万分憋屈,不想好好在这上头留个名字,但他也不以为意,毕竟他的那些手下也都一同见证了这一时刻,倒是不怕孟青舟再说些什么。
临走前,他还说了句:“这次就算是让你长个记性,孟大小姐,有些事情做多了就会上瘾的,上了瘾,往后可就回不到正道上来了,你记好。”
瞧他说话那语气,就好像真的是在试图劝一个窃贼听了后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一样。
孟青舟等他一走,脸色就阴了下去。
“说吧,怎么回事。”
“刚才我去后头绕了一圈,然后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痕迹,前些日子,应当是有人□□来过这里,掌柜的,没有及时发现这些信息,也没发现曾经有人偷偷进过院子里,是我的失职。”
“不用说这些,这些跟你没关系。”
孟青舟深呼吸,很是不爽地去柜台旁边开了她的桃花酒来喝,抱着连续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碗以后,她才又说:“这事儿得跟老赵说一下,然后让他把这消息跟胡静娴知会一声。”
“那……掌柜的,我不明白,您从来都没有把这秘方交给过旁人,可是他们又如何敢这样信誓旦旦地把窃贼这个难听的名头按到您的头上,而且您分明可以证明这秘方是属于你的,又为何要妥协,要认下这桶脏水呢?”
傅辞脑袋里头还有些乱糟糟的,他大概知道些什么,可是那些已知的东西在他脑袋里就是一片片散落的点,暂时还没有连成一条线。
孟青舟瞥他一眼:“要不要来一碗桃花酒?”
傅辞欲言又止,最后伸手接过满满一碗酒,学了她的样子,很是豪迈地一饮而尽。
接着立刻就被呛得满脸通红。
“咳咳……咳咳咳!!”
孟青舟摇摇头:“在我们没有注意的时候,其实他们已经想办法知道了这所谓的秘方,无非就是趁我们在做豆腐的时候,他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看这一个法子,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已经知道了要怎么做,所以人家才敢这样子跟我抢。”
“这次找上门来,挺好的,让我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别看这只是一个制作豆腐的秘方,似乎很简单,可是你说这豆腐真要被利用起来,其实能有好些用处的,也能赚到好多钱。”
“而那份所谓的文书,其实就是想堵住我的嘴,秘方在我这要是不能用了,那他那边就是独门秘籍,从古至今都是物以稀为贵,他把着那一份方子,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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