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依旧没有人听他的,就连曾经最为敬重他的师弟季白殊此时也一意孤行,要与原武林联盟抗争到底:“师兄,你也去过那边了,那边又有谁原再叫你一声盟主?他们这几年处处给我们挖陷阱,如今趁你不在,还想要消灭我们十几个门派,他们凭什么?我们新联盟的各位侠士都商议好了,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们想铲除我们,我们便先发制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只有将那些老顽固打服了,便不会再动这些歪脑筋。”
风仟刃制止道:“今日你们若主动挑起事端,就会有把柄落在长老们手中,而且战乱之下,受苦的是百姓,你们冷静点,若能商量解决,让他们撤掉合并门派的指令,完全没必要大动干戈。”
季白殊思考良久,给风仟刃递上一壶酒:“师兄说的确实有理,师兄武艺高超,有当盟主的经验,若不嫌弃我们新联盟,便担任我们新联盟的新盟主,带领我们以正确的方式让那谢谢长老撤除指令。”
风仟刃听完这话,不疑有他,二话不说干掉了一碗酒。
药效来得很快,片刻之后,风仟刃感觉到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意识到酒里被下了药。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季白殊,到最后只能看见季白殊冷眼看他:“谁去和原武林联盟商议,拿什么商议?他们一口咬定师兄你就是散播药物配方的人,没人信你,更没人信沧阳派、信新联盟。”
权益之争中,理智是欲望的奴隶,没有人会听风仟刃的劝说,而不愿意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和事佬,即使到了关系很近的人那里,也只能是块绊脚石。
风仟刃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人睡在他旁边,挨他很近,且有一只手伸进他衣襟内,在他身上捏来捏去。
风仟刃一下子就闻到了空气中桃花酒的香味,知道来人是谁了,轻柔地捉住了胸脯上不安分的手,感受到握住的那只手冰凉的温度后,道:“你怎么来了,你现在没有武功防身,随时都要注意,尽量避免出远门。”
“怎么啰里啰嗦的,”夜漓瑄不情不愿道,“你瞧瞧你来这干什么,被关在这破地方,连床板都是硬的。而你在我那的时候,哪次不是睡的软垫子?”
风仟刃被夜漓瑄这骄矜的态度给逗乐了,莞尔道:“这儿原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地方。”风仟刃被师傅捡回沧阳山上后,便被安排了这样的房间,空间小,硬床板和一个放不了多少东西的柜子,一住就是十几年,早就习惯了。
夜漓瑄听了这话后,突然有了兴趣,好好儿将这间房又环视了一遍。
风仟刃瞧他这样,轻笑着把夜漓瑄往自己身上抱了一点:“你若是觉得床板硬,便睡到我身上来。”
夜漓瑄果真往上拱了拱,继而撅着嘴,还是不太满意道:“还是硬。”
右护法撬开门锁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腻歪的画面,他脸上没有掀起任何波澜,把抓来的人往地下一丢,用办公事的声音冷冷道:“阁主,人带来了。”
地下躺着的那个人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被绳子捆着,身上有很多血痕血迹,嘴里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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