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扬把鞋摆齐了,视线对上他的,“这是闹什么脾气呢。”
“没闹,别敏感。那啥,我洗澡去了,”许尧臣放下塑料瓶,“你自便吧。”
厉扬站着没动,“我没吃午饭。”
“那我给你做点?”许尧臣怪讽刺地笑了声,“我敢做你敢吃么。”
这纯粹就是抬杠了,厉扬不稀罕跟他拌嘴找情趣,西装一脱,卷起袖子过来了,“我做,你洗澡去,一身汗味儿。”
“是啊,没你新买来的小宝贝香。”
许尧臣趿拉着拖鞋走了,厉扬不知道他临走又放了个什么屁,就想着这小孩是欠收拾了。
许尧臣洗澡洗了很久,出来时候两眼发黑,仿佛命不久矣。
从卫生间出来,饭香益发浓郁,中午随便垫吧那两口立刻原地消化了。
——馋虫被勾出来,他只得妥协。
洗护用品都是许尧臣挑的,总在发腻的甜和性冷淡之间反复横跳,他一过来,厉扬就嗅到一股熟透了的桃子味儿。
甜得都要发苦了。
许尧臣绕着他转半圈,宣布:“饿了。”
厉扬垂着的那只手搭上他的腰,在腰眼的软肉上掐了一把,“马上就喂饱你。”
许尧臣赖着没动,下巴搁在他肩上,“我在剧组时候,你挺空虚吧。”
厉扬手掌沿着腰线往下捋,“空虚?城北那摊烂事差点儿搞死我,你空虚一个我看看。”
许尧臣扣住他手,把手指塞进指缝里,牢牢地挤着,“你太没意思了,厉扬。”
话音被抽油烟机的嗡响搅散了,许尧臣在对方握紧前抽走了手,和他不由分说挤进来时一样,离开得让人没有丁点防备。
身边的热源没了,空调的凉气撒过来,厉扬不爽地锅铲往锅里一扔,咣当一声。
许尧臣没来及回头,就被人从背面箍住了。
厉扬在他香喷喷的颈窝上狠咬一口,手掌热乎乎贴着他小腹,呼吸不畅地埋怨,“跑什么跑!”
许尧臣疼得想躲,没躲走,恶狠狠地,“狗牙撒开。”
厉扬笑了声,“胆儿挺肥啊。”
“嘶,你他妈——”
最终,在许尧臣的恶语相向下,他获得了一块整齐的牙印,红烧鸡块都出锅了,他脖子上还是一片红肿,叫人瞧着比瞧鸡块馋。
厉扬闷了一锅米,这米好,闻着香,吃着弹口,一点儿不糙。许尧臣扒拉了半碗饭,才腾出嘴道:“农家乐这米挺不错。”
厉扬随口问:“哪个农家乐?”
许尧臣说:“那得问顾玉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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