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也在市郊,和许尧臣那物流中转站一样的房子在同一方向,他叫了辆车,半小时不到就站在了东大门口。
东大全称东城大学,几年前收编了行将倒闭的五所民办大学,取了这么一个很随便的名字,间接导致每年报考人数少得可怜。
许尧臣来的这一片是东大新校区,地广人稀,大门口站十分钟都抓不着一个活人。
据顾玉琢透露,陆影帝的发小表面上是东大教授,背地里和东大这块地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他们平时打球都是来薅发小羊毛,占用东大体育馆。
优势是人少、安全,有保安站岗,劣势是学生们眼尖,他们一来就能被发现,行程立马上微博。
所幸陆南川拥有的大多数是事业粉,顾玉琢的粉经过几番洗礼,干脆掉得只剩生命粉了。
偶尔也有私生扒窗户,但保安大哥敬业,一般都能给轰出去。
顾玉琢裹得像条木乃伊一样出来接许尧臣,一猛子,许尧臣险些没认出他。这个二百五欢快地飞奔而来,并且要求跟他挎着胳膊,使得一米八的两根汉子好似一对娇娇小姐妹。
路上,许尧臣指着他那惨白的面罩,“这什么鬼登西?”
“陆老师发小给的,我帮你也要了一个,粉蓝色,好看。”顾玉琢说,“贼好使,我跟你说,戴上你就大大方方出门,随便逛,化成灰粉丝都认不出你。”
许尧臣端详着他,“这东西曾经有个名字,叫脸基尼。”
顾玉琢抠抠面罩上的洞,动作十分不雅,“还行,有点那意思。”
——不得不说,偶像包袱这东西,对顾玉琢来讲,简直是屁一样的存在。
到了体育馆,热气烘面,许尧臣进门就把羽绒服脱了。
场地里一共五个人,场边坐着四位女士,还有两位男同胞歇在一边,见许尧臣进来,纷纷打招呼。
许尧臣瞪大眼望过去,好家伙,一个都不认识。
顾玉琢凑他旁边小声解释:“都不是圈里的。”
这倒不稀奇,冲陆南川那性格,大概也混不出几个圈内友人。
“七个男人,三个gay,除了我和陆老师,坐那儿那个,就挺帅挺威猛那个,也是gay,加上你,咱们对他们四个直男,均衡了。”顾玉琢趁许尧臣活动腿脚,跟他嘀咕。
许尧臣弯腰抻筋,“所以你们这是直与弯的对决?”
顾玉琢道:“差不多,输的人请烤肉。咋样,你上不上?”
“上,”许尧臣紧紧鞋带,“但我要去他们直人队。”
顾玉琢气得用头顶他,“艹,你妈的,背叛我!”
许尧臣推开顾姓傻狗,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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