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半个小时没有问题后,于玉儿和覃复便回了教室。
本来覃复让于玉儿先回,于玉儿却说反正已经请假了,索性等他一起。
覃复拒绝去秦家,于玉儿也没勉强,之后俩人也没再提起这个话题。但在学校的时候,于玉儿就没有再离开过覃复,吃饭也喊上他。覃复想和在医务室里那样拒绝,对上她目光,到嘴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这几天,每次病情发作都有于玉儿在旁握住他的手。即使知道这样不好,但他依然贪恋那份温暖和温柔。周五下午,于玉儿让他周六去家里。
见覃复不说话,于玉儿便笑着打了一段字,道:“那就这样,周六我在家等你,地址我发你了。”
覃复想说什么,这时刚好秦渡喊于玉儿,于玉儿也没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跑过去一拍秦渡的肩:“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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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起来后饿得肚子咕咕叫,一看桌上摆了些点心和水果,等不及早餐,坐下来就一块接一块地吃。
于玉儿泡了茶出来哎呀一声:“你干什么,那是奶奶准备给客人吃的,你饿了就去厨房,让佣人阿姨给你做。”
秦渡:“待客,谁啊?”
他们家亲戚不多,素来没什么客人啊。
于玉儿:“覃复。”
秦渡一愣:“你把他邀家里来了?”
于玉儿“嗯”了声:“我就是想帮他看看他那个心脏病。”
“你又不是医生,你还能帮他治好心脏病?治病难道不是应该去医院吗?”
于玉儿:“之前去过,哪里知道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秦渡一看于玉儿竟然好像在发愁,顿了下:“奶奶,你怎么这么关心覃复啊?”
“他是咱们同学,也算是朋友,”于玉儿瞥他一眼,“你不知道他那个心脏病发作起来有多难受,奶奶看着多少有点心疼呀。能帮就帮一把。”
秦渡觉得于玉儿应该是老人家心态,明显一副操心的命,没有多想,就是啧了声,道:“你再这样对覃复,说不定人家真要喜欢上你了。”
“怎么可能。”
于玉儿觉得覃复并没有那方面想法。按说他这病邪门,他要是真喜欢她,肯定会喜欢亲密接触,但他却十分排斥,还是痛得难受了,才不得不接受于玉儿的安抚。哪有这样喜欢人的。
“你别多想了,人家脑子里只有学习,你以为都和你一样。”
好些天没听到这样拉踩的话术了,秦渡居然还有点怀念,颇是不服气地嘀咕了句我怎样,听到佣人喊他吃早餐,也懒得和于玉儿多说,先去填饱肚子。
秦渡吃完覃复也没来,他没心思等,刚好伊帆约他出门打球,和于玉儿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大概是前后脚,覃复的出租车停在了于玉儿家门口。
因为于玉儿和门卫打过招呼,覃复进来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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