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紧抱住亦柏的屁股,头埋得更深一些,整张嘴像水蛭一样吸附在阴唇上。小檀舌剧烈地深入扫荡,在隐秘地处处留情,却不加以停留。
亦柏已经达到癫狂的状态,她抓住散落一腿的发丝,发疯一般的颠动。
容夏感到亦柏身体的极度亢奋,开始一吸一咬加重刺激,没想到才刚两口,亦柏便小穴发缩,快要高潮了。她趁此时机,连连吸咬不忘舌头伸缩,一气呵成,将亦柏叁次高潮连成一片。
“啊啊啊……唔啊吭……好棒……”
亦柏从没尝试过如此可怖的高潮,如同过山车,她从高峰的顶端缓慢下坠,这个过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身体的快慰酸爽难以言喻。她双眼发黑,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烟火源源不断。那一刻,美好到躯体似乎不再存在,整个人都飘到了云端。
“宝贝,你吹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她在耳边轻柔呢喃。
此时她正在她的身上耸动,两人的下体都含了温软凸起的某物。
那物猛地击到了她体内的某点,两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娇喘。
容夏卖力地抽插,挥汗如雨。
亦柏猛地一翻身,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想要么?”
“给我,宝贝,干死我。”
亦柏用力顶弄起来,容夏呻吟不断,还不忘时时含弄她垂坠的双乳。
亦柏的心底涌起一股异样,她感受到一种操干凌虐的快感。她将她掉转过身,让她伏跪在身前,用力从后面操干。呻吟的女嗓渐渐染了哭腔,她感到她快要坚持不住了,抓住她的长发,更加用力地顶弄。
上铺的床板吱呀摇晃,容夏有点紧张地轻呼——“慢点”,随即被铺盖而来的吟喘吞没。亦柏从背后抓着她的双乳,最后颠动几下,两人竟然一起到了高潮。
一夜无眠,两人都不记得折腾到几点才昏昏睡去。
伴随着一场疯狂性欲的发泄,感冒后知后觉地痊愈了,理智也逐渐回归。
此时,亦柏正被容夏挽着手,一起去食堂。在外人眼里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好朋友姿态,曾经的亦柏也如此觉得,哪怕她早就知道容夏是同性恋。但经历了昨天一晚后,她实在有些后悔。
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虽然多少明白了容夏的不怀好意,但昨晚若不是自己的一时崩溃和贪恋,也不至于……
亦柏猛然站住,表情僵硬。
“怎么了?”容夏问她。
亦柏下定决心地,直视她的眼眸,说:“昨晚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容夏一愣,脸色很不好看:“你什么意思?”
亦柏移开视线,声音低低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容夏斩钉截铁地说,“你是害怕和我确定关系?你不想就算了,我只要每天和你在一起就行了。”
亦柏脑子一懵,一时反应不过来。
“走吧,去食堂,你不是饿了?”容夏牵着她往前走,亦柏像只提线木偶,一拉就动。
容夏突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附在她耳边问,“你就说,昨晚感觉怎么样?”
亦柏的脸瞬间发烫,两人刚好踏进食堂,人来人往,她的脑子里却塞满了黄色画面。
不得不说,女孩的身体要柔软得多,比起苏清风的强硬索取,容夏更了解如何取悦她,也更让她有破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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