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双手伸在头上,被突如其来的一脚压在地上时不至于脸擦着地面,但手腕上铁链的禁锢限制手部充足的活动,本想撑起,没想到辰儒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更重的力道从头顶压下来。
为了能够顺畅的呼吸,他把脸扭向一边,双手被铁链拉的生疼,两条腿不安的扑腾,这种不安感至见到辰儒那一刻,再到此时,对方的声音,对方说的话,以及他无法说出的被操控感。
“呃……辰儒……队长……有话好好说。”手被脑袋压着,脑袋又被整个人的力量压住,沉闷的声音的从底下艰难的往外冒。
辰儒从腰上抽出皮带,对折拎在手中,皮带夹着风对准写满污言碎语的臀部,猛烈的一击就当是对段涚的回答。
猛烈的刺痛,在臀部扩散,被抽到的皮肤先是刀割似的,一点一点蔓延至整个臀部。火烧火燎的痛感,让段涚一时陷入挣扎中。
两条修长紧致的腿,在地上扑腾奋力扑腾两下,嘴里痛呼:“啊……队长……队长,我们聊一聊。别……啊……”
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痛击和冷冽的皮带抽打,他只得像是缺水的死鱼一般没命的挣扎摆尾,困兽的嘶吼带着沉重的无力感。
“呜啊……队长……队长……停手吧!”
辰儒冷淡的瞟着上下乱跳的小腿,盯着不够乖的小腿,手中的皮带甩的更加娴熟快速,他手中的速度越快,小腿扑腾的越慢。
直至完全无力,停在地面。
辰儒的皮带戛然而止,耳边传来段涚的痛苦嚎叫。以及被疼痛控制的求饶,那是来自对方心底的重要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辰儒的这一通折磨,让段涚找不到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只有身体的痛感,只有耳边的嘶吼。
辰儒就喜欢这种声音,他很满意,望着青紫看不出颜色的臀部,听着苦苦哀求的声音,以及身下人颤颤巍巍的抖动。
心底隐藏多年的极度控制欲,此时此刻被刀划成两瓣,一瓣在招手,一瓣在拥抱。
辰儒从他身上站起来,拎着皮带站在一旁,手指拨开皮带一端,大拇指按住另一端。皮带尾端垂到地面,击打到地面,沉沉稳稳的开口:“希望下次我不需要给你思考的时间。”抬起手中的皮带,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慢慢垂下。
头顶突然一轻,还没反应过来。冷风在头顶刮过,屁股下意识的绷紧,哭喊声压在嘴里,等着那沉闷的一击。
段涚条件反射的出口道歉:“对不起,饶了我吧!”
薄唇轻抿,慢条斯理开口:“跪好。”
段涚乖巧的爬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小声的啜泣,屁股不小心挨到小腿,痛的又赶紧跪直,小心翼翼的窥觑辰儒。
对方手中的皮带泛着清冷的光,只一眼,迅速收回目光,辰儒不似林角那么不理智,那么随意。在辰儒一切随意的背后,隐藏着强力的控制,就像现在。
辰儒手持皮带,抬起段涚的下颌,淡淡的问:“你说几句我,自己清楚吗?”
盯着对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睫毛,就连嘴唇都在打着哆嗦,辰儒用大拇指轻抚着段涚的嘴唇,像是要把颤抖的唇纹给抚平似的。
段涚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很粗糙,但磨砂在嘴边并不难受,反而有一种安稳感。对方的问题,又让他稍有放松心情,顿时提起来,连着呼吸都有些不顺。
“不……不知道。”平常眼带魅丝,轻挑下垂都让人动破心神,由于害怕微红的眼角泛着水气,任谁看了都想拉进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段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他不求对方放过他,但至少不像刚才那么狠,只见辰儒薄唇张开,凤眼轻抬,心情显然不错,“那……就算你20次,一次一个耳光,你觉得可好。”
臀部还在隐隐作痛,对方沉稳儒雅的嗓音如被恶魔缠住,让那不顺的气息更加艰涩,嘴唇上的手指就是开关。
一开一关,皆是陷阱。
见段涚不答,辰儒也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起手就是一击响亮而清脆的耳光,“啪”这一击没有任何预告,“记得报数。”
脸颊刺痛,脑袋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迅速的报出数字:“一。”
反手在抽,他紧紧跟住,“二。”
辰儒摸了摸段涚被抽红的脸颊,就当奖励,紧跟着巴掌甩的极快,连着七八下一顿抽上去,段涚被连续的巴掌抽的发蒙,没有给他适应的时机,迅速的几掌左右开弓。
报数声被打的断在二处,心里却细细数过,等二十到,他在汇报。辰儒像是看穿了他,二十一过,没有停顿连着就是五六下。
话在嘴边,被抽的稀碎。脸颊上不断重复的巴掌,一击接着一击,毫无章法。
心里数到三十,辰儒停手。
空旷的房间,只有响亮的耳光声,如果说臀部的抽打是猝不及防,那脸上就是刻意的羞辱。
辰儒伸手揉搓着段涚被打红的脸颊,嘴上关心脸上却是漫不经心的笑意:“疼吗?”
段涚沉默,无论他怎么回答,大概都会成为对方新一轮的惩罚或是羞辱。
“你这不爱回答的毛病,可不太好啊!”凤眼轻抬,嘴唇向下抿。
段涚一怔,脱口而出:“对不起。疼!”这个表情他已经见过三次了,他不敢去赌。
是对是错,都是痛击。
辰儒手指捏住段涚的右边奶头,掐住。两个“欠操”的黑字被拉长,转手一拧,黑字被折在一起,“嘶……要坏掉了。”
段涚上身往后躲,想要逃离对方凶残的手指,尖锐的刺痛,从奶头传至半边胸部,另一边就显得空空落落。
辰儒松开手指,让“欠操”恢复原样弹回胸部,手指张开,由掐改为抓,直到把扁扁的胸部抓的凸起,然后恶趣味的一巴掌拍扁。
“啊……”忍不住痛喊出声。
“欠操”黑字在胸部上晕开,黑乎乎的一片,难以看出是两个什么字,“你现在不配拥有这两个字。”
段涚又痛又羞耻,被人拍着奶子说:你不配被操。
转手在左边如法炮制,只不过少了最后一样抓的程序,手指掐住左边的奶头,嘲讽道:“这两个字,倒是跟你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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