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那公子哥手上却拿着一把折扇,见苏姣避开他的手,也没生气,而是“唰”的一下将扇面展开,故作风雅的扇了两下,文邹邹地开口:“几天不见,霍姑娘这是不认识在下了?”
他身后的狗腿子们顿时哄笑作一团,其中一个道:“霍姑娘怎的这般健忘,才三天不到就不记得自己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子了,那以后入了洞房,岂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的就能做霍姑娘的夫君了?”
他这番话刚一说出口,其他人就全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只有苏姣这边气氛冷凝,霍奕皓气得拳头都握了起来,正要朝刚才说话的那人冲去 ,却被苏姣拦了下来。
云序身上的气势同样冷沉,原本和常人无异的眼睛瞬间缩成竖瞳,手指微动,一根艳红似血的红线突然在出现在他指尖,宛如蛇类冰冷可怖的猩红蛇信。
只是还不待他出手,刚才说话的那个狗腿子就突然捂住了嘴巴,“唔唔”了几声,眼中满是惊恐。
边上的人连忙扒开他的手往嘴里看,就发现他的舌头上面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银针扎在舌根处,直接贯穿了他整个下颚
不一会儿,那人像是终于感受到痛一般,疯了一般在地上打滚,呜呜大喊,泪水鼻涕流的满脸都是。
这下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全都畏惧地看着对面的苏姣,恨不得转身就跑。
见这帮聒噪的苍蝇终于安静了下来,苏姣扭头问身后的霍奕皓:“你阿姐和这人有婚约?”
霍奕皓摇头,看着对面那个面白如纸的公子哥眼神满是恨意:“没有,阿姐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赵天阳见我们霍家落魄了,便对阿姐起了坏心思,想逼阿姐进府做他的妾,见我们没有同意,就想用强,阿姐就是因为他才落水的。”
赵天阳见霍奕皓明明是对着霍玉兰说话,却句句不离阿姐,说的也都是霍玉兰本应该知道的事情,一时间眼中惊骇交加,心里第一次开始后悔当初不该觊觎霍玉兰的美貌做出那些事,以至于现在平白多出一个不知深浅的敌人。
不过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做都做了,赵天阳于是强撑着站直了身体,色厉内荏道:“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们赵家在平阳城里有多大的势力?”
“哦?”苏姣抬头看着他:“势力有多大?比皇宫里的那位还大吗?”
赵天阳一愣。
苏姣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挥手直接断了他一条胳膊。
她动作实在太快,所有人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天阳已经捂着飙血的肩膀哀嚎了起来:“你、啊啊啊你等着,你等着,”
因为实在太痛,他说话断断续续的,还没说两个字,额头上就疼的冒出了一层冷汗:“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赵家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赵天阳勉强撑起一丝力气,猛地抬腿踹了边上还在发愣的狗腿一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本少爷扶回去!”
身后的狗腿子们瞬间回过了神,鬼哭狼嚎地嗷嗷着将他抬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犹如哭丧。
赵天阳出来的时候是全须全尾的,只是出去了一趟就少了一只胳膊,回去后他们没一个人会有好果子吃,赵家不会放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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