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溪:真就因为别人看不见,所以放飞自我呗。
她的目光停留太久,赵哥也随之看向那个角落,他道,“对,就是那里风特别大,是不是窗子没关严?”
明明知道原因,自己却不能说。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算是始作俑者?
内心颇为愧疚的越长溪走向角落,假意将窗子关严。
随着她的靠近,房间内的冷气愈来愈少,甚至有不断升温的趋势。等到越长溪走到角落,触摸窗户的时候,她已经能感受到身边的热意。
借着关窗的动作,越长溪偏头看向几乎与自己身影重叠的神明,只见他神情呆愣,红色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后,就像在泼墨山水画中点一笔朱砂,使整个画布都生动起来。
她停留的时间颇长,以至于反应迟钝的神明都回过神,红着脸,用手虚虚圈住她的腰身。
在他快成功时,越长溪倏地转身,回到了柜台后。
卫良盯着自己的手,委屈地都快哭出来了。
他不能主动靠近媳妇。媳妇好不容易靠近他,还没抱到,他真的太难了。
赵哥用手在空中感受一下,“没什么变化,而且好像更冷了。我还是多买几个电热器吧。”
披上外套,赵哥急匆匆走了,留下越长溪,摸着外套下的玉佩默默无语。
主神对她极好,送来的玉佩不仅有驱鬼辟邪的功能,还能让她看见鬼。而这个鬼,单指神明一人。
这个指向性,实在让她忍不住怀疑主神有什么阴谋,或者对方干脆有当红娘的爱好。
好在,虽然她能看见神明,神明却不知道,而且对方看起来智商不高的亚子,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神明为何变成这幅样子,又为什么一直跟着她,越长溪内心有猜测,却莫名地不想面对。
毕竟对方关于至爱的话还记忆犹新,就像写字时的一笔顿挫。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却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只要想起来,心中就始终不舒服。
透过镜子,越长溪看神明万分委屈地收起手臂,继续巴巴地看着自己。她垂眼,默默移开视线。
有些错误,犯一次是意外,两次,就是自讨苦吃。
她已经吃够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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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日子如流水般过去,很快就到了小年夜,赵哥出钱请她们吃了一顿火锅,算员工福利。
端着可乐,听喝多的赵哥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他的感情史,越长溪却完全笑不出来,还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因为在她身侧不足五米处,神明正紧紧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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