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以待毙。
“邓工,您歇着,我们来就好。”
邓清文摆摆手,笑了笑:“担心我这老胳膊老腿啊,放心,我有数。”
她这么说,一旁的中年男人也难得笑道:“你俩可别小瞧邓老师,她精气神足着呢,每天早上都跟阎工几个跑五六公里,一般人比不得。”
“……那,您一会儿当心点。”
四人开了两个鱼罐头,配着馒头草草吃了一餐,吃得半饱后便抄起手边能用的工具对着隧道口敲敲打打。
另一头,真一感受到了碎石对面传来的轻微的动静,她下意识停了手,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老先生,你的阵法是不是出问题了,隧道里的时间似乎没受影响。”
她边说,边站起身朝身后看。
这会儿万籁俱寂,稀疏的雨水,奔流咆哮的泥浆,抬腿一半的人……通通保持着阵法生成那一瞬间的姿态,暂停不动,显得隧道里传来的响动愈发明显。
张朝闻眉梢微挑,淡淡瞥了真一一眼:“没事,你继续挖,这代表对方很清醒,你该感到高兴才是。”
真一:……
怎么觉得奇奇怪怪的呢?
盛景玚脑筋转得快,直接开口问道:“您的意思是,对方暂时跟我们不处在同一个……嗯,怎么说,应该是时空?那一会儿是不是还需给他们施个障眼法……”
“小伙子想偷师?”
盛景玚:……
“术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参悟的,问得再多,没有师父领进门,一知半解都达不到。”
盛景玚眸色微亮,没玩虚头巴脑的把戏,倒是坦荡直言:“您看我如何,可有慧根?”
他的话说完,空气陷入静默,张朝闻抬起头对着他上下打量着,随后不知道想什么,眸光沉沉落在努力挖石头的真一背影上,沉默稍许后问:“你想学?”
为了旁边那姑娘学的?
他没问,但眼中带了出来,盛景玚也的确品出了几分,眸光倏地柔和,眼神坚定:“是。”
就算没遇上张朝闻,他也打算回去后立马上红顶寨找秦瞎子。
说他小人之心也好,居安思危也罢,不管邵兵此时此刻表现得多么和善,他家小傻子多么放心,他都得多想一点,有些东西学了不一定用得上,但不学的话真出事难道再怨天尤人吗?
张朝闻看着他,似是在评估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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