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这个时间你到洋槐树那儿等一个女人,带她去找夏清优。”
女知青愣了下,就这个?
就听那人继续说道:“她有必须见夏清优的理由,如果你问她要钱,我相信她不会拒绝的。不过,我得提醒你,是你约她见面,也是你跟她讨价还价,你没有见过我,懂了吗?”
声音愈到后面愈冷。
女知青颤栗了一下,不敢问原因,害怕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什么时候那“人”消失了她都没发现,只有那张大团结实实在在落在她掌心。
她神色恍惚着,好似发了一场梦,可脊背上的冷汗和大团结都在告诉她刚才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的。
女知青咬咬牙。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她将钱叠成拇指大的方块状,塞到裤腰带上特意缝出来的小口袋里,做完藏钱的动作后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确定附近没有人,她才拍了拍胸口。
等激荡的情绪彻底平复下去,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脏衣服新浸到水里。
真一从稻花大队回去后没有第一时间前往邵兵家,而是先回家了一趟。
她很有已婚妇女的自觉,虽说盛景玚不是小心眼的男人,但她着实不想因为一些没必要的事惹出误会,影响到两人的感情。
没想到盛景玚出乎意料地拒绝同去的建议,真一还有些纳闷呢。
“用完记得还我啊。”
邵兵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还能再抠一点。”
真一挤眉弄眼,略带几分哀愁道:“你又不差这点,为了这傀儡我差点给阎君当孙子去了,简直好话说尽,自尊心被践踏了一遍又一遍。”
这过程不提也罢。
邵兵冷笑,望向她一脸嫌弃:“滚滚滚,赶紧回家去,不然你男人该找上门了。”
“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小气!呵。”
邵兵懒得再说,直接把人掀出门,来了一招过河拆桥。
“梆——”地一声门被用力甩上了。
真一:“……”
气鼓鼓地看着大门好一会儿,才愤怒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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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不知多少人辗转难眠。
唯有真一,想到一切都将在明天得到最圆满的结局,这一觉睡得简直不能更安稳了,连盛景玚故意闹她,她也只是哼哼唧唧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祁珍下跪求饶,痛哭流涕高呼认错的美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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