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忻旦去开储物柜第三层抽屉,从药瓶里拿药片吃。
这人每天都吃药,谢铭扬也没看出来他哪里生病,为什么要每天都吃药呢?就好奇怪。
要不是谢铭扬现在太小还打不开抽屉,他真的会去偷窥一下唐忻旦每天都在吃啥。
吃完药,唐忻旦去厨房把杯子洗了,又照例坐到沙发上。
他在等那股心慌感快点过去,可是今天很奇怪,也许是做了噩梦的缘故,他迟迟无法镇定下来。
他禁不住四处张望,我猫呢?我猫去哪了?
谢铭扬不喜欢唐忻旦的两种模样,第一种是对着“谢铭扬”时的避如蛇蝎,第二种就是坐在沙发上安静到几乎听不见呼吸的这种。
第一种会让他想要找唐忻旦干一架,而第二种会让他不自觉地跳到茶几上陪着——有什么好陪的?不记得他对你怎么刻薄的了吗?谢铭扬一边骂自己一边从猫窝里钻出来,又跳上茶几,揣着小手蹲唐忻旦对面等对方跟他聊天。
唐忻旦看着他的小奶猫从小窝里飞奔出来,径直跳上茶几很关切地望着自己,立刻信了宠物会感知主人心情的说法。
他的小奶猫在陪他。
唐忻旦轻轻地捧起谢铭扬帮他挠痒:“被我吵醒了?”
谢铭扬已经完全适应了唐忻旦的怀抱,他被挠得好舒服,忍不住对唐忻旦软软地喵了一声:你每天都吃什么药啊?
唐忻旦听不懂当然不会回答,他挠完谢铭扬的下巴开始揉脑袋:“再过段时间你就可以洗澡了,到时候和我一起睡觉好不好?”
谢铭扬被揉到五官变形差点
咬到舌头,耳朵还痒了他一下,他抖抖耳朵甩甩头,忙不迭拒绝:“喵……”不,不了吧?我其实对一起睡觉没有想法,我自己睡就好。
唐忻旦才不知道他的猫在想什么,又继续说:“再过几天你就能打疫苗了。”
这对着一只猫能说这么多可真能唠,谢铭扬心想。
他在唐忻旦怀里窝着窝着,忽然又想起了玄学咕的回帖。要是他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人,是不是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重新变成谢铭扬?
谢铭扬再次在心里发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可任谁摊上这种颠覆价值观的事,都不可能对玄学完全不信吧?
反正也没有其他自救的方法,不如就按照玄学咕说的去做,试着去喜欢喜欢唐忻旦这个饲主?
那么从哪里开始入手,怎么喜欢呢?谢铭扬敏思苦想之际,因为被挠得太舒服冷不防忽然叫出声:“喵。”对对,那里,再往左边点!用点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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