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扬说错了吗?没有说错。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精力旺盛,口口口口,有时候不小心碰一下都口口,更何况这是在早上。
可是,谢铭扬用纯情的脸说出这些话时,只会让人感觉刺激而又口口。尤其是现在——他俩都清楚,软和的被子之下,两个人是种怎样糟糕的姿势。
十几秒后,唐忻旦坚难开口,声音低哑:“嗯,不说你,你让让。”
谢铭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动。
唐忻旦毕竟是个基佬,从谢铭扬住进来第一天起,他就嗅到过谢铭扬身上的吸引力。只是那时候,他更介意谢铭扬身上的那股侵-略性,所以想也不想就把这人踢远点。
后来,谢铭扬有了萌猫光环、小白菜光环,人形状态下又那么乖。唐忻旦拿他当可爱的小朋友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觉得他A?
可是现在,唐忻旦无法把压在他身上的人,和他的小猫咪小白菜小朋友划等号了。
唐忻旦被谢铭扬的气息包裹,像是被蛛网缠住的飞虫,被旋涡卷走的浮叶,挣不开,逃不脱。
每呼吸一口,谢铭扬的气息就进入身体一分,扎进骨头的缝隙,灼烫每一个细胞。
他再不走,就要被溺死了。
唐忻旦头昏脑涨地说:“下去……”
谢铭扬无声地放开他,唐忻旦得了自由,软着手脚爬起来,逃出主卧。
心慌意乱。
这天一整天,唐忻旦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搞得陆智多追着他问:“你是不是分手了?那我有机会了吗?”
唐忻旦烦着呢,随口回他:“并没有,如胶似漆。”说完,想起了谢铭扬的黏人劲儿,以及早上的意外情况,又住嘴了。
陆智多酸溜溜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分手啊?”
唐忻旦被这么一问,更加烦躁,索性不理陆智多。他给办公室几个后辈叫了外卖,自己下班去了。
他找朋友一起喝了两杯,聊聊天,把心情聊放松了这才回家。
打开门之前,唐忻旦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什么不要紧张,什么放松点正常点。
打开门之后,发现家里只有埋
头吃猫粮的大橘,谢铭扬不在家。
每天都有人等他下班,就今天没有。唐忻旦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也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别的什么,大概都有吧。
谢铭扬应该也觉得早上太过尴尬。他能躲出去喝酒转换心情,谢铭扬估计也是躲出去了。
唐忻旦拿了罐头,开给大橘吃,可把大橘给美坏了。
趁着大橘吃罐头,唐忻旦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它的脑袋。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