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听了听，还挺押韵。
江迟脸色难看，他觉得柯嘉木可能是被洗脑了。
“那是我？”他不信。
柯嘉木真诚的说：“我比你还不想相信，但那就是事实。”
“还有，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江迟：？
柯嘉木扒拉开他的领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
江迟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从心脏处蔓延出来的黑色丝线顺着经脉延伸到身体各处。
哦，他想起来了，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这个，只是当时身体动不了，脑子一乱后边就神志不清了。
第二次处境比较尴尬，在被这个女丧尸洗澡，所以一时没想起这个事儿。
他到底还是变成了丧尸。
江迟有些茫然，“那我为什么还能思考？”
柯嘉木指了指温芷的方向，说：“你可以问问她。”
然后冲温芷挤眉弄眼了一下，意思是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温芷感激的冲他笑笑，决定下次叫他起床不用踹的了，这么个美少年她舍不得踹！
于是，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变成了三人友好会谈。
温芷把自己身上的大概情况，和她认识他之后的大概情况都解释了一下，甚至还提了一下外边植物异变的事。
江迟虽然不承认自己是他们嘴里那个又哭又闹要公主抱的人，但对她嘴里说的其他事还是比较相信的。
不相信也没办法，他现在不是人的证据都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些丧尸纹，擦又擦不掉的。
只是看到树洞外各种变异植物和已经被摧毁的安全区，江迟还是沉默了很长时间。
温芷眼睛眨呀眨，见他好像没有想攻击自己的意思了，便出声询问：“那个，你是双重人格吗？”
江迟回头看她一眼。
温芷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有病的意思，只是你这个情况看起来有点像，性格天翻地覆的....”
江迟脸色有些难看，“不是双重人格，只是思想不受控制而已。”
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温芷‘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那你们以后还和我一起吗？”
这个问题倒是让另外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柯嘉木看了两人一眼，结果那两人在对视。
明明是三个人的友好会谈，他却仿佛没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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