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些不懂事的小孩儿,沈淮书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绝不手软。他大哥的儿子曾经在他身边学过毛笔,就是因为他性格太过疏离,下手又太狠,没几天就哭着跑了。
沈淮书又看向店里,目光冷冽,“周老师你不用劝他,总之你有事,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想留下就赶快滚,我这里不收留问题儿童。”
要知道俱乐部这群人或多或少都是大人眼里的问题儿童,一个个嚣张地很,见了自家老大被威胁,那些耷拉着脑袋的人立马又凶起来了。
“宋哥!这老古董都让你走了,你还愣着干嘛!”
宋易晟瞬间头皮发麻,赶紧解释,“我没有,我不走。”
“沈家的老古董就是没遭受过社会毒打!也不打听打听我宋哥是谁?还敢报警?你报一个试试,看关进去的是谁?!”
宋易晟差点晕过去,赶忙解释,“小叔叔,你别听他们的,他们脑子有病。”
“兄弟们!我们一起把他店全给砸了,让他还敢威胁我们!”有人掏出了成年人手臂粗细的棒球棍出来。
“他妈的全都给老子滚!”宋易晟脸红脖子粗,随手捡起一个陶瓷小花瓶就给人砸出去了。
伴随着花盆碎裂的声音,周围瞬间一片安静。
宋易晟手指发抖,轻咳了两声,刚准备解释,外面有人的棒球棍噼里啪啦就落地上了,眉头几乎是拧在一起,恶狠狠朝外面瞪去。那些朋友连作案工具都不敢捡了,踩了油门就狂轰出去。
此时的花店已经一个客人也没有,几个员工正在打扫卫生,他们将碎裂的落地窗都给围了起来。
沈淮书将店里的一切管理地井井有条,在他的安排下,员工的情绪很快被安抚下来。收拾好了一切,他上了二楼,有关于某个人,他一眼都没有再看过。
宋易晟心里忐忑,向周玦投去求助的目光。
周玦沉默半天,想想沈淮书的脾气,他眼角抽了抽,拍了下宋易晟的肩。
“臭小子,好自为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立马开溜,一会儿就连背影都找不到了。
此时,沈淮书一个人坐在二楼,拿着计算器计算今天的损失。停业的损失也计算在内,加上玻璃的费用,需要赔偿的数字不小,但这点钱在宋家太子爷眼里当然算不上什么。
宋易晟畏手畏脚地上了楼,清了清嗓子,“小……”
脑子里突然回想起那晚的情景,他从包里把沈淮书遗落在酒店的姻缘珠拿出来,准备用这个当敲门砖。
“沈淮书。”他唤道。
沈淮书终于是抬眼注意到了他,不过目光不善。
宋易晟打了个冷战。
“你应该叫我什么?”沈淮书问道。
宋易晟有些难堪,踌躇半天,说道:“周老师不是不在吗,我想就不用叫小叔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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