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薄闲招招手,“多大的人了,跟小孩似的,一点都不知道注意身体,怎么不让我给你拿衣服过去?”
还不是怕你报复回来。
时星澜暗自腹诽,边走边转移话题:“你要不要洗个澡?”
刚到床边,就被抓住手腕一扯,时星澜短短地呼了一声,下一秒,整个人被塞进了被窝里。
薄闲仍然板着脸,手伸进被子里摸索了一会儿,扯着浴巾拽了出来:“不想穿衣服,那就光着吧。”
房间里一直开着空调,并不冷,全身未着一物的感觉太奇怪了,时星澜紧紧抓着被子:“想穿的。”
他瞥了眼旁边的衣服,一脸无辜:“特意给我拿的吗?老公也太体贴了吧。”
“晚了,叫老公也没用。”薄闲站起身,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乖乖待在被窝里,要是敢偷偷下来,我就让你后面几天都下不了床。”
“……”
许是怕病人不老实,薄闲洗得很快,穿着时星澜的睡衣出来。
他和时星澜身形差不多,睡衣穿起来刚刚好,并不显得突兀。
时星澜卷着被子趴在床上,面前放着平板,在看下午的比赛回放:“你怎么……”
“我怎么?”薄闲盯着他露在外面的一段颈子,半晌才移开视线,“看这个无不无聊?”
“唔,还好,偶尔能看到你。”
他看不懂游戏,也没多大的兴趣,偶尔画面会切到薄闲脸上,那才是他看回放的目的。
薄闲不置一词,掀开被子钻进去:“洗完澡抱着我睡?”
时星澜弯了弯眼,抱住他的胳膊:“抱抱抱,放心,我说话算数。”
一张床自然不会盖两床被子,直到贴在一起,时星澜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薄闲眼神微暗,跟着贴近:“跑什么?”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薄闲吸了吸鼻子,把人牢牢嵌在怀里:“明明是一样的沐浴露,怎么你身上的味道比我的好闻?”
时星澜不可避免的想到中午在卫生间里说的话,眼睛一转,故意憋着坏:“那你闻石更了吗?”
薄闲压着他的腿,挺挺腰:“你自己感受感受。”
时星澜:“……”
骚不过骚不过。
时间不对,时星澜的身体也受不住,薄闲往后撤了撤身体:“想起要告诉我什么了吗?”
“啊?”时星澜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今天中午的事情。
“中午都快委屈哭了,究竟是忘了什么重要的话,现在可以告诉老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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