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澜不想再和公司搅和在一起,故而邢处河找到他的时候,他不是很愿意去见面,后来提起录音,他才去赴了约。
手机也是在赴约时摔坏的,没来得及修,也不知道微博上发生的事。
对于时父的厌恶,比对安柯的更强烈,时星澜表情难看:“我还以为邢处河是骗我的,没想到会发生爆料的事。”
薄闲拂开他的湿发,搓了搓发尾:“别担心,爆料是小事,我只是怕他再做出其他伤害你的事。”
他们本来就准备公开,爆料不爆料倒没那么大影响,时父曾经的手段肮脏又龌龊,薄闲很怕时星澜再经历那样的事。
“放心,他不会的,看在我妈的面子上,他也不会逼死我的。”时星澜仰面朝上,摸了摸他的脸,“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害你被骂,我——”
薄闲皱了皱眉,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再跟我说对不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时星澜知道他是心疼自己,翻身坐起来:“好,我不说了。”
薄闲这才满意:“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要和你爸见一面吗?”
不知道时父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到底是时星澜的父亲,他也不便说太过分的话。
“不见了,我不想再和他扯上联系。”时星澜垂下眼皮,态度决绝,“他想折腾就折腾去吧,反正我不在乎流量和名声,我只在乎你。”
刚才洗澡的时候,时星澜想过要怎么做,借机退圈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他早就不想当爱豆了,只想隐居幕后,做黎澈那样的音乐人。
“啧,又招我,放心,没人能分开我们。”薄闲心里软乎乎的,起身拿来吹风机,“坐好,给你吹吹头发。”
时星澜坐在床边,薄闲站在他两腿中间,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也就男朋友才能享受到这种服务,薄闲对待自己都没这么细致,想起来吹个头发,不然就晾着。
“好像有点长了。”薄闲撩起他的发尾,“都可以扎成小揪揪了。”
时星澜往前倾身,抱住他的腰:“你的也长了。”
“那咱俩一块扎小揪揪。”薄闲说,“明天乖乖在家属区看我比赛,别往卫生间跑,知道吗?”
时星澜抿了抿唇:“明天要去买手机。”
“买什么手机,你不应该去看我的比赛吗?”
“下周再看,我没买票。”
比赛要进行五周,前两周是分组淘汰赛,第三周是单人战和双排赛,最后两周是四排赛。
每周进行三天比赛,三天连票,按周出售。
薄闲把吹风机放在桌上,揉了揉他的头发:“买什么票,不是说好来家属区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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