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稍一动作,就会露出脖颈那朵色泽艳丽的宝石花,和藏匿于花/蕊深处的咬痕,哪怕是披着头发,若隐若现,更让人生出萌动。
莺盯着瞧,他无法遏制的萌生出喜爱和恋慕。
他喜欢的姑娘,身上有他的痕迹,独一无二的,令人欣喜。
瞧着瞧着,就想吻她,他掐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过红艳的花瓣,带着嶙峋伤痕的手指擦过她的咬痕,接着拨乱她的衣服,带起苏酒敏感的战栗。
他的手是冷的,很冷,仿佛一块热不了的冰。
苏酒往上躲。?他握住她细白的脚腕,低声笑:“怎么比我的手还冷些。”
苏酒踹他,但脚踝被握着,踹不动,她只能把自己往床头拽,死死瞪他:“你放开!!”
少女衣衫半解,发丝凌乱的亲吻着脖颈的宝石花,玉面微红,仿佛含着嗔意,偏一双金眼因怒而锐利至极,满是帝君般炽烈尖锋。
他盯她半晌,突然发力扯过她的脚踝,把人扯到身下,去亲她含着怒意的金眼睛。
苏酒被吻得呼吸凌乱,却感觉到他的掌心热了起来,他攥着她脚踝的手松开,掐住了她的腰,滚滚热意从他的身体发散开来,似乎也驱散了这深殿无人的孤寒。
情到浓时,他会低声唤她的名字,握着她的手放在他肩上。
那里有一道被□□穿透,深可见骨的疤痕,如同蜈蚣,横在他肩胛骨的地方。
他忍不住又说,“酒酒,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苏酒没有什么感情的说:“可以啊。”
他怔了一下,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丝丝爱意都遮掩不住极度的欣喜若狂。
她几乎是怀着恶意,打碎了他的幻想:“我收黍离做我男后,好吗。”
莺僵住,他这次咬住了她的唇珠,狠狠的,带些惩罚的意味。
过会,又温柔的舔舐她尖尖的虎牙,动作极尽缠绵,语气却冷的像冰。
“他死了。”
事后。
苏酒感觉有凉凉的东西扣在她的手上,她冷冷淡淡的瞥了一眼,发现是被她丢掉的绿松石手链。
她刚要冷笑,却听莺说:“我……听说这手链是你母亲的。”
苏酒微微一顿,仔细一瞧,被她丢了的那个手链有了裂纹,这个没有。
莺说:“抱歉……”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我做的那个不好,你丢了,就丢了吧。”
她没说话,但也没再拒绝。
他温热起来的掌心,握住她凉凉的手。
*
大抵是发觉她总是手脚冰凉,第二日,暗星王殿就放了特殊的火球生物。
苏酒去哪里都能看到这种奇怪的,黏糊糊的,热呼呼的火系生物,它们很是怕人,躲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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