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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她匆忙说了声,刚把人推开,慌乱转身见手臂不经意擦碰到身后台子上的装饰花瓶。

“啪”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在地上碎的彻底。

“……”

被推开的Ken抿唇抬头看了眼罪魁祸首,又面无表情的望向地上的碎片。

周围朋友纷纷挑眉,见这场景看热闹一般开玩笑:“你们干嘛呢?动静这么大?”

没在意他们的谈话,望着女生不断涌出的泪水已及呆滞发怔的表情,叫Ken的人皱了下眉:“你还好吗?”

宁清晓的视线里虽然是一片朦胧,但花瓶上那颜色浓烈的繁冗图案却是唤醒了她的理智:初清年代的景德镇花瓶,瓶身的图案浮翠流丹,式样鲜明。

这是她的寿星朋友上个月刚在拍卖会上拍下,今天才刚送来的独品。

“我……”胸腔处的窒息感来的强烈,也顾不得这会的尴尬,宁清晓闭着眼说了声“对不起”迅速离开。

“……”

同伴过来问他怎么回事,男人微扯了唇角,似觉得有些离谱,并不想多说。

没多久,屋内又进了一个中国男人,他手上拿了一件崭新的黑色西装:“Ken,你那件拿去洗了,先穿这件吧。”

结束演奏下台时不小心被一个喝醉的酒鬼撞到,Ken洁癖虽不是太严重,但也嫌弃自己那一身的复杂气味。

白色衬衫袖口处的湿润依稀可见,想起刚刚女生不小心蹭在上面的泪滴,他敛眉盯着地上的碎片停顿了一会:“让人从珍藏室里再重新挑个花瓶送过来。”

旁边的人应下,却见他久久没动,没忍住又问道:“怎么了,Ken?”

被问的人接过西服外套,并未回答。

算了,还要赶飞机,身上的衬衫回去再换吧。

一个星期后,宁清晓已经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窗户外天空万里无云,碧蓝如水。宁清晓眯眼欣赏了会,口罩下的红唇微微弯起。乘务员从她旁边走过,低头问她是否舒服?

宁清晓轻吸了下鼻子,倒也没察觉到什么不适,摘下口罩后说了声“没事”

她叹气。

自己这娇气的鼻子从小除了对香水味敏感外,对烟草味也尤其抵触。

自七岁那年的事件后,宁清晓每次只要闻到一丝的烟草味,双眼酸涩的就会不由自主的流泪。

也看过许多的医生,都说是后天的影响,没有药物可以改善,只能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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