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啊,前不久来过。”
白芷的笑容僵在嘴角,举着的手慢慢放下,将手心里那团脏掉的湿巾捏紧了。
“您是说”白芷抬头,看向那张照片,“他?”
“是。”五爷点点头,“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六七月?那天晚上我从外面回来,见到他离开。”
“好像,是从你们家那边出来的。”五爷想了想,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他一个人,那么晚了,应该不是过来办事的吧。”
白芷手心越收越紧,捏得那湿巾都泅出水。
心脏仿佛也收紧了,叫人难以呼吸。
她缓了缓,忽地想起生日那晚出现的礼物盒。
“五爷。”白芷勉强挤了个笑,“是不是六月三十号那天晚上?”
五爷挠挠额头:“不记得了哎。”
“老板——”
“来了来了!”五爷转身进去,摆摆手,“我先忙了啊。”
白芷抬头,看了眼那照片,转身离开。
一颗心,是再怎么也没办法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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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西是独自一人来的南城。
酒店的工作人员去接机,恭恭敬敬地说:“傅总,套房已经打扫好了,请问您现在需要用餐吗?”
傅玄西一边往外走一边摆手:“不用,车钥匙给我。”
工作人员讶异抬头:“啊?”
“听不懂?”
“没!”
片刻后,工作人员和司机四眼呆滞地看着自家总裁开车离去,在蒙蒙细雨中凌乱。
这大半年,傅玄西可谓是对南城到春塘古镇这段路熟悉至极。
依旧是将车停在古镇外面,步行进去。
他想去买一束花。
之前在昼夜无雨,旁边卡座有个女生说:“什么呀,你对我表白都不送我花的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一段感情都是从一束花开始的!”
他不小心听到了,就这么记了很久。
春塘古镇里跟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进去就满是拥挤的人群,喧嚣热闹。
傅玄西穿着一身宽松白衬衫,浑身矜贵气质,陷在其中,高高瘦瘦的,身姿挺拔,面相俊美,实在打眼。
一路过去,别人风景都不看,全都看他。
“好帅啊!”年轻女生矜持又疯狂,尖叫压着声音,偷偷举起手机拍。
恰好傅玄西回头找花店,被她在人头攒动的街里捕捉到静态的美好。
“咦”又有人发出感叹,“怎么有点眼熟啊?”
“是哦。”一个女生皱着眉心点头,“好像在哪里见过等等!是不是那家照相馆的宣传照?”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我们刚刚不是刚从那里走过吗,咱俩还感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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