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个房间司嘉禾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可能会留下一些痕迹,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人来把这个房间重新粉刷一遍。”
谢立沉默了片刻,垂放在一侧的手指蜷缩了几下,他抬眼打量了这个房间一圈,然后十分平静地笑了笑,“不用了,就这样,我并不是很介意他的存在。”
汤蔓探究地看了谢立一眼。
谢立发现了,笑了一下,手指点了一下对方的眉眼,“汤蔓,别这样看我,我觉得我没有这么小气。”
汤蔓不可置否地点了一下头,似乎是赞同了对方的说话,可是却不由想起了杜和年这个人。
当时在最开始的时候杜和年也说过不介意司嘉禾的存在,他表示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现在在一起的他们才更重要。
结果后来她才发现一般说出这句话就已经代表了一定意义上的介意,杜和年哪里是不介意,恐怕是非常介意才对,介意到了一种极端的地步,甚至不相信她,开始怀疑她在这段关系中的忠诚,在她即将毕业的那一年,杜和年不止一次地暗示过等两个人毕业就订婚。
也是那时候,她感觉到了她好像已经被温水煮青蛙了,差一点就完完全全的困在了一个枯井中,成为一只井底之蛙,上面已经封上了一大块山石,只露出一个缝隙,让她偶尔看一会儿日光、月色,知道时间的逝去。
所以,她现在明白了一点,不止女人的话不能全信,男人也一样,在这方面,他们好像天生有着非同一般的自尊心和口是心非。
于是汤蔓说道:“如果你后面觉得不合你的习惯的话,可以跟我说。”
谢立嗯了一声。
她这边的房子也并不是很大,也就百来平方米,这一层也就住了一户人家,她爸当时觉得虽然是她一个人住,但是空间太小了也不好,于是让人打通了两套房子中间,重新装修,变成了一套,因此,这套房子的功能区很大。
领着谢立在里面转了一圈,也不过过去大半个小时而已,放在厨房的开水估计也凉了一些,汤蔓倒了一杯给谢立,留了一杯给自己,拉着人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现在想来,她好像也不知道谢立平时喜欢干些什么,除了工作,还有没有一些其他的爱好。
想着,她坐在中岛台后,趴在上面,也问出了声。
谢立想了一下:“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喜欢攀岩爬山,但自从工作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他的年假已经好几年没修了,有时候过年春节的时候,他接到老板的电话都会第一时间赶到去解决问题,要不然也不会在短短的几年内如此年轻就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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