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离开后,汤蔓趴在床上还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过,她这边才高兴没多久,就收到了一条消息,是贝尔雅发过来的,询问她这一次的见面司嘉禾怎么没去,而且她还联系不上对方了。
汤蔓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一些,皱了一下眉头,正要恢复消息,谢立却已经拎着一双拖鞋走了进来,放在汤蔓的脚下。
汤蔓坐起身来,手机被扔在床上,一下子就忘了刚才贝尔雅发过来的消息,抱住了谢立在对方的嘴角处亲吻了一下,说了一句感谢,当谢立回抱住她时,她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行,你得先去卫生间洗一下手。”
谢立这下笑了,“你连你自己都嫌弃?”
汤蔓说:“我有心理障碍。”
简单来说就是双标,人永远可以对自己宽容,却很难对别人也是如此,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伴侣、家人、朋友。
谢立笑了,他去盥洗室的洗漱台前洗了手,用纸巾擦拭干净后走出了门,就看见汤蔓盘腿坐在床上,从那个盒子中拿出了一大堆安全套放在床上,看见了谢立,把人招过去。
像一个卖安全套的老板似的,说道,“你的型号是多大的啊,我也不太清楚,所以都买了几种,你自己挑一下。”
谢立差点要扶额了,汤蔓再干这种事情时哪怕是第一次,也是如此坦然,坦然地让他禁不住有些窘迫。
他从前对待性这种事情总是会有些被禁锢的包裹感,不会脱口谈性,也很少去想这种事情,可和汤蔓在一起后,他发现这段时间他的心好像也静不下来了,过往的那种状态好像也被彻底打破了。
“汤蔓,我还没准备好。”他走上前去,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准备把这些摊放在床上的制品全都收拾起来,重新装进那个盒子中,然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汤蔓歪着头看了谢立一眼,几秒后,她发现对方是真的这样想的,她想要哀叹一声,却又不想要放弃,事实上,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于是她稍微带着玩笑地说了一句话,“这有什么好准备的?”
“谢立,你再准备下去,我真的就要成一个活寡妇了。”
算起来,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处于空窗期中,这在过去几乎不可能。
谢立看了她一眼,收拾的动作停了下来,汤蔓察觉到了男人的转变,直起身靠近了对方,抱住了谢立,脸颊贴在对方的颈侧。
她似乎渐渐地也喜欢上了这种耳鬓厮磨,带来的精神上的喜悦能胜过生理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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