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跪倒一地。
不多时,又有人捧着衣裳送过来了,这回是件大红色的。
又是被他丢掉的衣裳。
呼啦一声,卫景把桌子掀翻在地,茶杯茶盏碎了一地。
“主子,您风寒刚好,莫要动怒。都是奴才们不好,请主子责罚。”严公公在一旁请罪。
卫景闭了闭眼,忍住汹涌而出的怒气,道:“去给本王拿件黑色衣裳。”
“是。”
待穿好衣裳,卫景让奴才们滚出去跪着,都留了严公公一人。
“不管你为何不与本王说小丫头是生是死,我只问你,那日在宫中本王昏倒后,小丫头被谁带走了?”
严公公仍旧一脸茫然。
卫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问:“是不是被苏显武带走了?”
这个问题严公公能答上几句:“苏将军?他不是半年前就去了漠北吗?尚未回京。”
卫景正欲往外走,听到这话,愣住了。
“你说什么?苏显武怎么了?”
“苏将军成亲后就去了漠北,一直没回来。难不成他最近偷偷回京了?”严公公正色道。
“半年前?”卫景不可置信地问道。
昨日宫宴上他分明刚刚见过他。
严公公道:“是啊,苏将军去岁六月份与容乐县主成亲后就去了漠北,已经去了半年多了。”
“容乐县主?”
“对……对,苏将军与容乐县主成了亲……主子,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卫景盯着这个随自己一起长大的内侍许久。
刚刚他不回答关于小丫头的问题,他还可以理解,或许他是为了自己好,不敢告诉自己事情。可如今连苏显武的事情上也开始骗他了,仿若是把他当傻子看。
苏显武娶了谁满京城皆知,他十月刚成亲,哪里是成亲半年了。
不对劲儿。
“本王昏迷了几日了?”卫景问。
严公公道:“您腊月二十九晚上用完宫宴回来时就有些不舒服,半夜高烧不退。今日是大年初二,约摸昏迷了三日左右。”
“本王不是在宫里昏倒的?”
“不是,您回来时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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