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长安点了点头,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沈宴:“他就是最近陈塘县正在传的神医,不知为何突然遭人追……”
沈宴一把抓住长安的胳膊,激动的双手有些颤抖:“治瘟疫的那个是你爹?”
“怎么了?”常长安面上装作被沈宴这个反应弄的不知所措,心底却满是嘲讽,演的跟真的一样。
“真的是你爹,常三?”沈宴压下心底的颤抖,再次确认。
胳膊处的手越来越用力,常长安疼的皱眉,但还是强忍着点了点头。
突然的力道撞向胸口,常长安被沈宴狠狠的箍进怀里。
他的脑袋深深的埋进她肩项,压抑着的分辨不清是笑还是哭的声音微微传出。
常长安有些恍惚,她从未见过沈宴有过如此大的情绪起伏。他不是在演戏吗?为什么她有种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的错觉。
常长安甩了甩脑袋,试图保持清醒,这才发现不知何事,杨青书已经悄悄地离开了。
推了推沈宴,没推动,想要再用力时。感觉到颈项有些湿热,她想扭头去看,却被沈宴的大手按住了。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项。所到之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鬼使神差的,常长安真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抱着。
耳垂被一阵温热包裹,常长安脑袋里思索着沈宴的怪异举动,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那阵柔软的温热,渐渐的不再仅限于耳垂,而是在她颈项摩.挲。箍在腰间的手也渐渐开始有些不安分。
“!”
这熟悉的动作,常长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撑着眼前的胸膛,死命的往外推。
“松手!”
这个狗男人,果然,在他跟前一刻都不能松懈!
感受到她的抗拒,男人终于舍得松开她。常长安即刻后退,拉开距离。
抬眼一瞬间,就这么怔住。
沈宴眼尾猩红,眸底深处全是疯狂,似乎还有水光在里面,说不出的潋滟。
蓦地,眼前一热,陷入黑暗。
低哑的声音:“别看。”
被沈宴的手遮住双眼,常长安想到了方才颈项的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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