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过节不回家,这算什么一家人!你就为了……为了个……”陈正有些生气了,责备的目光盯紧了陈卯卯,正要对她发难,陈宵寅站了起来。
他直起身,身体向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直直地俯视着陈正,眼神里沉甸甸地,暗含着极力掩饰的怒气,陈卯卯光是坐在他旁边都觉得压迫感极强。
“爸,阿卯是您的女儿,是我的妹妹,我的女朋友,我准备过一辈子的人,请您不要在我面前说她坏话。”
他语气不是很和善,特意用了尊称,陈正被他气得“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
半晌,陈正放低了架子,说起软话:“爷爷奶奶也很想你,你大伯也很想你。”
“阿卯现在还坐着轮椅呢,至少得半个月才能拆石膏。”陈宵寅坚持。
最后陈正气得摔了碗筷就走,连单都没买。
陈宵寅重新坐回座位上,在餐桌底下握住她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语调又回到了一贯的温和。
“要不要加点其他的菜?我记得你喜欢吃炒秋葵。”
陈卯卯没怎么见过他忤逆陈正的样子,也没想到他会在陈正面前这样袒护她,还说了这么重的话。她记得他连青春期叛逆都没有过。
鼻腔一酸,有点想哭。
陈宵寅察觉到了妹妹的情绪,把她拥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背,说,一切都过去了,不用再担心——
晚间,陈宵寅照常搂着陈卯卯睡觉。
这段时日她对他极尽撩拨之能事,就是仗着他不敢对她做点什么,常常逼得他抽身去睡沙发,半夜又悄悄躺回她身边。
看得见摸得到吃不着,她活生生地把她哥逼成了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也会在她面前裸着上半身做俯卧撑,汗液一滴滴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地上,大腿和手臂的肌肉群崩得紧紧的。
锻炼完了洗完澡,穿着她最喜欢的那套灰色格子睡衣从浴室出来,把她抱在身上,用那根硬着的棍子蹭她,权当做是对她故意撩拨的回应。
这会儿有了医生的那句话,现世报来了。
脚上打了石膏,陈卯卯只能坐在他的腿上,穴里含着他的性器自己前后摇,摇了一会儿便腰酸,由他挺腰向上顶。
观音坐莲的姿势顶得尤其深,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直直地顶到子宫口。
姿势受限也意味着行动受限,陈卯卯躲都躲不了,只能扶着沙发靠背,被他一边吻着一边插着下面,半眯着眼睛呜呜呜地求饶,水全都流到她的大腿上。
好不容易哄着她不戴套,没有那层乳胶套的隔阂,肉贴肉的亲密感带来极大的舒适,心理与生理共同刺激下,陈宵寅居然没几分钟就射了,比他妹交代得还早。
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陈卯卯被烫了个哆嗦,强撑着撩起眼皮望向他,又不服输,满眼都是“就这”?
陈宵寅咬紧牙关,少见地从嘴里蹦出一句脏话。
“别得意,哥哥等下干死你。”
自与她杭州一别后,陈宵寅成为了个和尚,实在忍不了了的时候就用陈卯卯的照片自力更生,当了半年多的手艺人。重逢了她骨折,又实打实地吃了半个月的素,狠得像匹饿了半年的野狼,现在这点怎么够。
精液还堵在里面,润滑效果max,他重整旗鼓东山再起,抱着她转了一圈,让她的背对自己。
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下方揉她早就膨出来的阴蒂,没多久陈卯卯就尖叫着被他送上云端。他适时地用牙齿咬着她的后颈皮,直到在细白的脖颈上咬出牙印才罢休。
陈宵寅说到做到,一晚上射了六次,把精囊里的存货清得干干净净,沙发和底板满地狼藉,整个屋子都是糜烂的味道,简直没眼看。
陈卯卯骨头都要散架了,第二天早上陈宵寅又晨勃,硬是拉着她起床,在她半梦半醒间又做了一回,阴花肿到走一步路都磨得慌。
至此,她在她哥面前都捂得严严实实,再也不敢蓄意勾引。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