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先去洗澡吧。”
她躲开陈宵寅,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询问王绥安周末如何渡过,有没有什么计划。
王绥安说周末去公园遛狗。
陈卯卯说,在遛狗的时候多拍点happy的视频,她想它了。
过了好一会而,王绥安才发来消息:我想你,老婆。
这几个字是用中文打的。
他是华侨二代,中文并不好。
陈卯卯看着这行字,明明尚带着几分愉悦的脸,突地变得尴尬且无所适从。
对于王绥安这样温和得有些木讷的人,要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在内心酝酿了很久——几个字输入了又删,删了又重新输入,最后才干巴巴地发来一句,我想你。
我也想你。
陈卯卯这样回他。
不论是出自何种原因,她确确实实,有一点想念王绥安。
互道晚安之后,陈卯卯望着手机屏幕发呆。
陈宵寅适时地拿开她手里的手机,将她搂在怀中安抚。
他梆硬的性器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甚至因此而更加肿胀勃大,蓄势待发。
陈卯卯却没了任何兴致,只催促他去洗澡。
“乖乖,我们去床上?”
陈宵寅很明显意犹未尽,他强硬地拉着她一齐躺下,低头去亲她的左胸乳尖,用牙齿轻轻地噬咬,直至那殷红乳尖硬如石子,另一手也并不闲置,拨弄她的右胸。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太擅长挑起她的情欲了。
并未打结的安全套在垃圾桶中,散发着淫靡的腥味。
陈卯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可能昨天晚上,可能今天早上。
更可能的是上次和张曼曼上完床之后,用剩下的。
“我不想。”
陈卯卯在愈来愈急促的呼吸间隙中,回答他。
“你想的。乖乖,你想我……你亲口说的。”
陈宵寅承认自己吃醋了。
看见聊天界面上“老婆”那两个字,他已经醋性大发到不可遏制的地步。
但不行。他没有任何身份可以吃醋。
他甚至故意在她面前装出与张曼曼感情很好的样子,会为她的吃醋感到高兴。
“不想就是不想。我去洗澡了。”
陈卯卯用力推开他,正待起身去浴室淋浴,忽地被他从后方袭击,拦腰抱起。
“乖乖,哥哥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你满足一下哥哥,好不好。”
陈宵寅口中道歉,行动上却并未将她放下,只顾着将她带到卧室。
卧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
“他叫你老婆了,你叫过他老公吗?”
陈宵寅没有戴套,便直接将自己的阳具埋入她的体内,就着之前她的体液便开始动作。
陈卯卯很生气,扭过头不让他亲。
“带套。”她低声提醒他。
“你在吃避孕药,你昨晚说过。”
“那你出去。”陈卯卯手足并用地挣扎起来。
陈宵寅见状,箍住她的双手,横过一条腿压着她乱动的腿,下身一记深顶,便轻易将她的力气卸去。
他去亲她的脖颈和锁骨,在她身体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叫过吗?你在床上叫过他老公吗?”
他迫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迫切到有些不管不顾。
陈卯卯一开始咬着下唇不肯发声,但很快,她便在他的撞击下被撬开了嘴唇。
“没有……你轻一点,哥,慢些……”
呻吟断断续续,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她的指甲在陈宵寅的后背划出血痕。
这时候,她已经忘却了什么偷情的礼仪了。
“叫老公,”陈宵寅刻意去撞击她的敏感之处,一声又一声地诱哄她,“乖乖,叫哥哥老公。”
陈卯卯不照做,他就将她翻过来,用后入的姿势操她。
过快的频率和过深的深度,很快就让陈卯卯丢盔弃甲。
她一声又一声地叫他老公,混杂着呻吟和求饶,声音又甜又乖。
每叫一次,他便顶得更深,撞得更重,让她声音都发颤,宛若天籁。
穴口都是外溢出来的黏白的体液,将床单打得透湿。
极度膨胀的欲望带来失控感。
陈宵寅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二十岁时的那个小岛上,还是在二十七岁时的这座山城。
股骨相撞,她白嫩的臀被撞出肉浪,刺激着视觉。
“老婆,乖乖,我的老婆。你跟他分手好不好,我们私奔去结婚好不好。”
陈卯卯去亲吻他撑在两侧的手,说,好,老公,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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