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皱紧眉心,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可时笑还在继续指责他:“我让你去为我做这些了吗?你知道我想要的目的是什么吗?你搞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就因为我随便一句话就把自己的亲姑父给得罪了?是不是我现在要你去杀人你也会去做啊?你说脑子不正常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她把话说得如此过分,秦肆脸色也一度一度变得难看,终于也无法再迁就,咬牙道:“我看你是疯了!”
想他风光数十年,何时被人这么抨击辱骂过!
更何况,他这次还是费了大力帮她,换来的却是她这么几句狼心狗肺的指责。
什么道理?
但时笑今天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疯狂的用最尖刻的言语刺激他:“你不要以为这样做,就能证明自己对爱情多么虔诚高尚,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恋爱脑,只有傻子才相信爱情!相信爱情的人,到最后都会变得一无所有!而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所以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嫌钱亏得还不够多,自己还不够惨?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非得让人把你虐的要死要活才觉得活着痛快!”
“你给我闭嘴!”秦肆已经羞愤到无以复加,反手就将她的嘴巴捂住,另一只手指着她警告道:“你再敢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揍你?”
时笑这会儿真跟打了亢奋剂似的,甚至上手跟他反抗了起来,将他的手从嘴巴上拉下来猛力推开,红着眼睛继续尖叫道:“你听不得实话是吧?可我哪一句说错了?是你自己非要喊我出来见面的,我出来了说话你又不爱听,那你找我做什么?你有病?”
他俩在车里吵闹,路过的陌生人听到了一些争执得动静,都抱着好奇心往车里头望。
秦肆见她跟发了狂似的,又不能真的动手揍她绑她,只好一把又将她推回了座椅里,伸手猛地一拉安全带,将她捆在副驾驶里,然后坐回自己得位置,踩油门,车子一下子飙出去好远。
时笑怔坐在旁边,担心他开车出事,终于安静了下来。
秦肆一言不发,将车子正常开出辅路以后,然后一路狂飙。
时笑抓着副驾驶得门,问他:“要去哪儿?”
秦肆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搭理她,侧脸冷漠地盯着前路。
算了,时笑也怕自己把他刺激得太过了,待会儿惹得他出什么交通事故,只好暂时闭了嘴,等缓一缓再说。
只是到了半路上,阴沉了半天得天气,终于开始下起了雨,劈里啪啦得砸在车窗上,越来越急。
最后,秦肆终于将车子停在了江边一处广场上。
他克制了一路,找各种理由劝慰自己不要跟她计较,这会儿两人安静地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雨声,他还在极力的找原因反思,到底这丫头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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