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杜彦,和她刀光剑影的对视了两秒,还突然嗤笑了一声,冷讽道:“当初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手段。”
时笑白了他一眼,随便他怎么说,反正现在事情已成定居,只要法官秉公办理判了杜孟辉的死刑,她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这个过程。
可杜彦却还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又阴阳怪气道:“我挺好奇的,你究竟是怎么迷惑了秦肆那家伙,让他这么听你的话?”
“....”他要是只针对她也就罢了,可是一提到秦肆,仿佛触碰到了她的禁忌,时笑整个人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冷着脸对他道:“请你不要胡说八道,收集你父亲的罪证让他得到该有的惩罚,是我一手计划的,根本不关他的事!他只是被我欺骗,被我利用了而已!所以希望你搞清楚事实情况,别血口喷人!”
“你隐瞒他?”杜彦呵呵地冷笑两声:“他都自己亲口承认了,你还说他不知情不关他的事?”
时笑一愣,狐疑地看向杜彦。
有点不太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他亲口承认了?
杜彦板着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戾气,怒斥他们的手段卑鄙:“你俩处心积虑的骗我,把我当傻逼当猴儿一样的耍。还利用我混进我家公司和杜攀狼狈为奸,最后秦肆又帮你挑拨我爸和田强的关系,让他们反目成仇。真是无耻!“
“你胡说八道什么?!”时笑失控道。
身旁的母亲拉了拉她的手,不明所以她为何突然这么激动。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因为听那人说了几句话,不仅脸色变了,连手心都凉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杜彦一脸鄙薄和嘲弄:“他都亲口跟爷爷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说是他明知你的身份还故意将你留在身边,然后把你安排进田强的公司,又背后使手段让我爸和田强反目成仇,才让你拿到他们见面聊天证据的。怎么?你还要强行替他辩解,洗白他不是个铁石心肠冷漠无情东西?”
“不!”时笑满脸惊愕地看着杜彦,又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你胡说的,你肯定是胡说的。”
他怎么可能知道?
他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不怪她,怎么可能什么都没问过她?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杜彦却说.
想到杜彦刚才说过的话,她脑子里猛然闪过之前一些和秦肆有关的模糊画面,怔住。
...其实从他当初发现杜攀送她回家开始,她就曾察觉过一些不对劲,只是不敢相信,所以那时候还在极力的隐瞒他。
她想起那次,秦肆并没有和往常闹矛盾一样冲她发火,而是冷静的逼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她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信。最后两人足足僵持了半个月,是因为后来她不断的求和示好,撒娇耍赖,他才重新回到了他们家里,再次信任她原谅她的。
还有之后的一些事情。
他给她安排工作,刻意带她在饭局上遇到田强。后来他又在爷爷那里被杜彦骂,被爷爷责怪,可仍然坚定的告诉她只是为了赚钱才投资,解释了好多才让她打消疑虑。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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