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真没往他身上猜测,这会儿听时笑这么一说,虽然还不太肯定,心里却已经开始激动了,立刻回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
当听筒里传来儿子久违的声音,姚瑜然高兴了一下子眼睛就酸了,一开口声音也有些堵:“儿子,真的是你啊。”
站在门口的时笑,观察着姚瑜然的神色和语言,确定这通电话的确来自于秦肆,脸上也忽然布满了既高兴又难过的复杂情绪。
她也好想听听他的声音啊,所以脚下下意识的又朝病床边走近了几步。
可是姚瑜然这会儿沉浸在和儿子的短暂温情当中,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存在:“你这小子,去这么久怎么都不往家里打个电话?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父母,就算我们做的不对,那不也是希望你好,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这么久也不跟我们联系。”
电话那边,秦肆低声:“好了,别再提这事。我听说您昨儿受伤了,怎么回事?”
儿子专门打电话过来关心,姚瑜然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抓住这么个机会,当然得赶紧诉苦:“那个文悦榕简直就是个疯子,我坐那儿跟X省长的夫人,就是去年过年介绍人家女儿跟你相过亲的那个阿姨,咱们正好好聊天呢,她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兜头就把酒杯砸向了我。你不知道,当时妈妈都快要给吓死了!”
秦肆听完,黯声猜测:“她可能是恨我,所以波及到了您。”
姚瑜然哼一声:“感情这种事它能勉强吗?之前我和你爸又不是没有撮合过你和她,是她自己没用,不能抓住你的心,现在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
一旁的时笑:“..”
电话里的秦肆也是无语了好一会儿,没接上话。
姚瑜然愤然说完,又忽然话音一转,委屈地问:“儿子,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啊?还有,你怎么用的座机号给我打电话?”
问着问着,姚瑜然越发奇怪了起来:“对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秦肆淡淡地说:“我想知道家里的情况不是简单的很。”
姚瑜然追问:“谁告诉你的?”
“这您就别问了。”他虽然没跟家里联系,但是家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这个没必要跟他们细说。
所以他并不是不关心家里情况故意赌气不联系,而是自己的确需要清净,不想被打扰,需要一个调节的过程。
他们两母子的通话内容,一旁的时笑连猜带蒙也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内容。
可是她不敢打断他们的通话,也不敢多问,只能站在一旁,红着眼睛安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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