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她不过刚刚十六岁,初中才毕了业,准备上高中了。
这不暑假回来以后,爸妈心疼女儿,只让她在家里看看书也就是了,就连家务也是几个侄女在做,一双小手养的是细腻无比,半点不像农村姑娘,倒是像极了娇生惯养的城里人。
这突如其来让她去上工,陈佳妮心里直打突突,自己是不是那块料她最清楚不活了。
夜里自己偷偷哭鼻子,可也想不出法子来,只能被迫跟着去上工。
以前时刻帮衬着她的三个侄女,也被周翠花勒令不许帮忙照顾她,早上的洗脚水晚上的洗脚水通通没人帮忙了。
就连每天早上的一个鸡蛋也没了,屋里屋外的也得她自己动手收拾,更别说洗澡水了。
前天上工回来,向来爱干净的陈佳妮觉得浑身上下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洗个澡又怕被大嫂骂浪费柴火就悄悄打了冷水洗澡。
夜里发烧人就没了,是的如今的陈佳妮虽然也叫陈佳妮,却并不是上河村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陈佳妮。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本是协和医科学院的准大一学生,却倒霉地被一个从跳楼的给活生生砸死了,她只感觉一个非常非常重的东西砸到了她身上,然后她浑身上下都是血渣子,失去意识前只感觉到眼前血淋淋的一片,有心想要伸出手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下一秒她就彻底昏了过去。
那时候心里就一个想法,我起早贪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协和,现在可好,全都凉凉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黑黢黢地屋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床上倒是挺软和的,就是浑身软趴趴地难受极了。
屋里东西不多,一张大桌子旁边还有两个矮凳子,大床旁边放了个大衣柜,还有两个老式大箱匣,门口处有个高架子上面放着个洗脸盆。
天还没亮,院子里除了被风吹地簌簌作响的树叶,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切,陈佳妮第一反应就是,这里应该是乡下,她是被人拐卖了么?
越想头愈发疼,陈佳妮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跟发烧了一样,酸软无力,却又热的不行。
陈佳妮浑浑噩噩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摸了摸脑袋发现除了特别的烫,一点伤都没有,更枉论那大片大片的血了。
她心下一紧,这是什么情况?这里是哪里?
这里很明显不是医院,倒像是她小时候回老家时住的那种旧房子,紧接着脑海中出现了许多记忆,可那些记忆却并不属于她。
这时陈佳妮才意识到,她是穿越了,穿越到了这个也叫陈佳妮的小姑娘身上,只不过小这姑娘要比她小两岁。
陈佳妮长长叹了口气,原来的小姑娘只怕是因为发高烧没了,所以她一醒过来才会头痛欲裂的。
她勉强自己抬了抬手,闭上双眸,集中注意力去感受着手心处,下一秒她的掌心处出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小月牙,点点泉水从中滴了出来,不过很少很少,一滴一滴饱满地小水珠不断地从中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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