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俩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啊?” 闫飞航又道:“在东山镇的时候我就想说了,明知道姓裴的是个同,你表哥还跟他走那么近,真傻还是假傻啊?”
说着,闫飞航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睁大眼睛,“哇靠,星星,我有一个好大胆的猜想,但是我不敢说!”
奚星海:“不敢说就别说。”
“不行,我憋不住,” 闫飞航道:“星星,你说,他们不会跟我们一样啊?!”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太假了,怎么可能?你表哥怎么可能也是个弯的呢…… 那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啊?拉拉扯扯的?该不会是要打架吧……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啊?”
“我帮你表哥,你帮谁?”
奚星海算是见识到闫飞航在感情方面的迟钝了,无语了一会,没好气地道:“闭嘴吧你,别人都往上冲浪好多年了,你们村才通网是不是?凡凡要是个女的,他们俩连孩子都有了。别瞎猜了。赶紧走吧。”
他去拉闫飞航,可闫飞航已经彻底石化了,…… 长大着嘴巴,瞪圆着眼睛,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奚星海几乎都要同情他了,“消化完了吗?消化完了我们就走吧。一直硬着我都快难受死了,你不难受吗?”
闫飞航合上嘴巴,暗骂一句脏话,奚星海没听清,“你说什么?”
闫飞航摇头,奚星海怀疑地望了他一眼,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把目光重新转向屋外头。
路灯下,表哥把一张同奚星海裤兜里的代金券非常相似的纸片塞到裴瑞凡手里——
“安慰奖。” 表哥说:“拿一等奖换的,现在我可以抱你了吗?”
裴瑞凡没说话,静静站着,风把他的死神长袍吹得一鼓一鼓,雨打湿了他背在身后的死神镰刀,明明求拥抱的人是表哥,奚星海却觉得最难过的人其实是裴瑞凡。
见他这样,奚星海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他拉了拉闫飞航的胳膊,再三催促,“别看了。走了啦。”
闫飞航意犹未尽,一动不动,奚星海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也有些受不了他的八卦劲儿,“我数三个数,再不走我们今晚就不弄了。”
“三——”
“二——”
“我要数到一了,你再不走我们明天也不弄了。”
闫飞航怕了他了,咬了咬牙,到底还是起身跟了过去。
“看我待会不弄死你。”
“看谁弄死谁。”
最后他们在厕所里弄了一个多小时,谁也没能弄死谁,一点多的时候,他们手牵着手,一身舒爽地从厕所里出来。奚星海站在水池前洗手,问闫飞航出趟门怎么会带那么多安全套和润滑油。…… 还都是便携的小包装。
“告诉我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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