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安不能从正门走,好在她的卧室就在二楼,她找来园丁的梯子,颤巍巍地爬进了房间。
每走一步,肉穴里的木塞就摩擦着她的伤口。
好疼。
她站在卧室窗边,施了一个移物咒。疲惫不堪的她,精神无法集中,浮空而起的梯子没移动两步,就吧嗒掉在地上。
声音有点大,吓了周维安一跳,生怕引来仆人。
她需要一个省时省力,又允许她失误的方法。
有了!
周维安这一次只将咒术施在梯子一角,用那一小块,拖着整个梯子往旁边的花园去。
她用了五分钟才将梯子归回原位,但她还不能休息。
今夜是她结婚的日子!
周维安转身进了浴室,给自己放了一池热水,缓缓躺进去。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已经恢复正常的冰冷体温。
她擦着身上干涸的液体,有汗液,有血液,有淫液,还有精液。
全都收拾完毕,薇薇安回到床上,少女身上虽然青青紫紫,但十分干净,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任谁都看不出,她的腿心还夹着一个拔不出来的木塞。
这是一场令这位名门贵女无法接受的强奸。
因为强奸她的是一个低劣的人类。
好比屠户的女儿去养猪场挑猪,被猪当场强奸一样。
薇薇安·克劳利心高气傲,被人类压在身下凌虐令她感到无比耻辱。今夜又是她的婚礼,虽然丈夫不如她所愿,但她也不会傻到将这件事声张出去,任凭其他人看她的笑话。
她既没有看到那个人类的面貌,又没听见他的真实声音,她对他一无所知,一点寻找罪犯的线索都没有。
克劳利家的饲养场内有五百多个男人,她要如何从几百人里找到昨夜夺走她处女身的人?
挨个弄硬了放进穴里试鸡巴吗?
她再愤恨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今夜嫁到泰勒家后,她就更没有机会查出真凶。
真是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周维安气着气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黄昏之时,门外有人敲门。
“小姐,该起床了。”
周维安连忙从床上爬出来,大声说道:“五分钟后再进来!”
女仆应下后守在门外。
周维安从枕头下抽出一个笔记本。
克劳利家族并不擅长咒术,薇薇安更是在这方面毫无天赋,她连咒语都记不好,只能都写在笔记本里,用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恢复咒怎么念来着……
找到了!
周维安照着笔记本上的文字,低低吟唱着晦涩难懂的咒语。
一道紫色的法阵自她身下而起,将她笼罩其中,她身上的青紫痕迹渐退,肌肤恢复白皙,穴口上叁处撕裂的伤口止血修复,但叁条裂缝依旧还在,昭示着她已失去处女之身。咒术无法消除花穴里的塞子,它撑着穴口,将装着陌生男人精液的花穴堵得严严实实。
算了,先把婚礼糊弄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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