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园子外面,却见方瑶和一个人厮打在一起,满脸的泪水,也不见下人帮忙,本以为是私下里的恩怨,还未走多远只听方瑶不断的求救声,这才跑过去将那人拉扯开。若换做平日,这种事总归是要挺身而出去管一管的,若是方瑶,想来也是心中的杂念作祟,这才…………
那个人穿着华贵,满身酒气,想来是园子里的人,饶是被拉开,嘴里还念叨着:“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好大的脸面,还能自由出入这座园子,莫不是那两位老板的相好?可真是有福气的很,真让我等羡慕。罢了,爷不乐意和你们这些寒碜人生事,人让给你们了。”……
方瑶摆脱那人的控制,转头撞入林远南的怀中,哭得甚是委屈,喃喃道:“三哥,要不是正巧你出来,我这会儿只怕是凶多吉少了,那些人真是恶心的很,我真恨不得将他们大卸八块。”
林远南想要推开她,可无奈她两只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他不过是给她留几分颜面的,谁知道她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视线一转竟在不远处看到两个熟悉的人,他脸色蓦地变得难看起来,为什么阿蝉会出现在这里?他再无奈心,手下使出大力气将方瑶推到在地,想追上前去,她直接转身离开,也不多看他一眼,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漠和疏离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捶打在他的心上,闷痛地无法呼吸……
阿九陪在阿蝉地身边,他用力地捏紧拳头,看着神色平静的阿蝉,咬牙道:“他这样……你不生气吗?不是和你说要去城里吗?怎么会来这里?”……
阿蝉微微侧着头问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相信他,旁边那位是藏玉居的罗老板,他现在是藏玉居的账房,老板的吩咐不能不听,九哥,往后你别这样了。”……
阿九知道阿蝉不是好糊弄的人,可是这阵还是有些难过,嗓音沙哑道:“自欺欺人不累吗?我听人说过,这是清水镇上最见不得光的销魂窟,来的人非富即贵,富贵人家多来消遣,那位罗老板手下的人多了去,为何只要他跟着?你不是说这位罗老板得过他的救助?明面上瞧着正经,谁知道私下里是不是关系甚好?特地邀他来这种地方消遣?阿蝉,别把人想的太好,但凡是男人,心里总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我敢说一辈子只看得到你一个人,他敢吗?阿蝉,你醒醒神,可别给人骗了。”
阿蝉蓦地停住脚步,严肃地看着阿九,沉声道:“如果你的目的是想诋毁远南,九哥,那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和远南是夫妻,我相信他,更不会胡乱猜测。你要是再这样,可别怪我再不同你往来。时候不早了,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说着快步将阿九甩开在身后,待走远了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阿蝉脑海里回想起方瑶紧紧抱着林远南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她是一个与林远南没什么瓜葛的人,看到这副场景只会觉得是世上极少见的一对齐全人,看着就跟一副画似的,可他是她的男人,就算明知道他和方瑶没什么,却还是止不住心里的嫉妒,抓心挠肺的一阵难受。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阿九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算他只是好心,可她也不乐意看到是他来做这种事,这么多年的情分,就这么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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