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娘嗯了一声,手下动作不停,嘴上说道:“倒是个懂事的,可惜,老天太会捉弄人,倒是苦了他了。我也瞧出来了,张邈那小子也是高兴的很,这会儿只怕还不知道怎么难过。”
姚蔓在屋子里绣帕子,她本想帮林大娘做活,林大娘连连说不用,什么都插不上手只得红着脸回屋了,听到阿蝉的声音,下地掀开帘子轻声唤道:“阿蝉,若是不忙了,你进来陪我说说罢。”
林大娘听到这话也不让阿蝉在一旁帮着了,让她先去陪姚小姐说话去,阿蝉无奈只得答应了,抖了抖手上的水珠,在帕子上擦了擦,这才进去了……
屋子重新布置过,先前的冷硬简单已经不复存在,添置了许多女儿家用的东西倒是柔和了很多,在床边的衣架上随意挂着一件男子的衣物,和姚蔓常穿的外衫靠在一处,倒是显得十分的亲昵……
“可是办妥了?你也莫要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也有位好姐妹,那时还坐在一处说要嫁什么样的人,谁知道没过多久她就患了重病去了,如今想起来无不感叹那般小的年纪还未见过世上最号的东西便离开了,当真让人觉得心酸不已。”
阿蝉眼皮垂下来盖住了那双泛着水意的眸子,鼻头微酸,小声说道:“小姐不知,我那妹妹不是得病而死,是自己喝了□□死的,我明知道她要做傻事可我劝不住,也没那等本事帮她扫平这冤屈,让她做出那等糊涂的事。”
姚蔓细问,阿蝉便将这事说了,倒是暂未提及方家的龌龊处,只说锦绣家人不小心得罪了方家人,最后长姐被捉走,爹娘没了性命,而她自己状告无门只得自己铤而走险做糊涂事,却不想道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
“欺人太甚,不过一个小小商户人家居然也敢做出损人性命的事,你放心,等我哥哥来了,我便告诉他让他好好地治这些人,还你友人公道。”
阿蝉脸上的欣喜忍不住加深,十分感激地说:“多谢小姐,有小姐这句话,锦绣想来也该瞑目了。”她想知府大人定能顺着这条线将地底下的腐烂一并拔起,远南就不必再这么为难了……
而此时林远南和楚公子站在院子里说些学问上的事情,不过寥寥数言,那黄公子夸赞道:“学业做的这般扎实,若是给我师傅见了怕是得好一番激动,秋闱在即,以你这般学识定能高中。”
林远南摇摇头:“我与仕途无缘,不会参加秋闱,如今只想着俗事尽了,到时候做些小买卖过踏实日子便可。公子难得来一趟,何不出去看看?虽说是小地方,却也有别样风光可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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