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艰难地笑着应了,婆母想来不知道林远南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次是她自作聪明做了糊涂事,本就理亏,有了前面一番话,这个场要怎么圆才好?心里一直装着这个事,连叫林远南吃饭,声音都跟鬼掐着嗓子似的,垂着头也不敢看他,林远南走到她身边看到她这副做贼的样子,在心里忍不住叹息,就算方才有再多的怒气再对上她这张脸的时候就减弱了几分,分明心中有数可还是忍不住放在心里折磨自己,这种连他自己都摸不清的感觉真是煎熬……
林大娘见两口子都别扭不已,吃过饭也不用阿蝉洗碗,直说他们两人都该去好好的歇一歇就将人撵回屋了……
太阳已经落山,黑夜眨眼间就要来袭,阿蝉烧了水,问坐在一旁看书的人:“先洗把脸罢,今儿累了一天早些歇息,说不定明天还有别的事情找你。”……
林远南将手里的书放下,大步走到阿蝉身边,她正在试水温,刚要将手抽出来,却不想被他一双大掌重新按入水中,因为两人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水被挤压起来,侵湿了衣袖,阿蝉的两只袖子都变得湿淋淋的,她抬起头看他,他的眸子深沉,像是一汪深潭将人拉入里面无法抽身:“远……远南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
他的手顺着她洁白细腻的手腕往上滑,一路往上,就在阿蝉抽手要离开的时候,他猛地将人压在自己的怀里,不甚正经道:“既然湿了,就脱了罢,粘在身上多难受。”……
他的嘴里这样说,可是手下不停不停地往她身上撩水,任她怎么躲身上还是湿了一大片,阿蝉虽说做了错事,可是平日里脾气早被他惯得无法无天,他这么做把阿蝉给惹怒了,用力将紧贴在身后的人给推开,错开几步远,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吃不下我瞒着你的那件事,我们一家人和阿九这么多年的交情,可是也不能闹得太难看了,我本就不打算和他来往了,我不说,是因为知道你不喜欢,你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不想你因为这事而心烦。你还要气多久?”
林远南直起身子,环抱着胳膊笑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好了,别闹了,好几天没见你了,让我看看。”
阿蝉直接沉溺在他的动听悦耳的声音里,还未等她回过神人早已经被林远南给重新捞入怀里,他的手不规矩地解着衣裳上的盘扣,他的手速很快瞧着是做惯了的,灼烫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在她想要躲的时候,他的舌头伸过来勾着,不给她半点机会……
她现在急于看清他脸上的喜怒,纵使承受着他的亲近,却还是扭着脖子往回看,他黑亮的眸子里涌上一道熟悉的光,火焰高涨,像是恨不得当即将她拆吃入腹了才解气。他倒是会寻着方便,在她转身的时候堵住了她的唇,饱满莹润的唇瓣像是盛开的花瓣,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品尝,他不客气地一遍一遍侵入,连带着她的呼吸和神识全都勾走了,直待她难耐地捶打他,这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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