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吟声不断,在一阵攀顶的愉意中她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指,生怕被别的人听到。陆良起身,对着那处柔软用自己的那物似是探路般碰了碰,见她哆嗦着欲拒还迎,脸上的笑意更大,他憋了很久,那里变得更大,饶是两人在一起许久,花月在他进入的那刻还是觉得难以承受。
进去的时候费了好一番力气,她抓着陆良的胳膊,在全部容纳后开始止不住地喘息。陆良只觉得自己被一阵舒服的暖意包容,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他打开双臂环着她坐起来,附在她的耳畔呢喃:“忍不了,我要……”
花月被他吊着也是一阵难受,不自觉地收腹,让陆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只能遵从着自己的欲/望不断地进出,次次用力极重,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彻底融入她的身体里才好。
彼此都来了兴致,花月回应着他的一切需索,很快就到了要命的极致,她像是置身在一片白雪的世界里,随着他在湖心里飘荡,她用尽一切办法只想抓到那股能带她回到岸上的力量,陆良是个十足的坏人,他故意将她重新扔进那片漩涡里,继续在他的折磨里压抑的喊叫,大汗淋漓,最后软成一滩水,只能低声哭泣着求饶。
陆良也不知道为什么,最爱她这股柔弱无依的样子,楚楚可怜却又分外的动人,这种难以言喻的风情让他稍稍疲软的昂扬再度变活,恨不得就这样缠着她至死方休。
因为闹得太过凶狠了,以至于花月连着好几天才歇过劲来。那天早上陆良伺候着她穿衣吃饭,浑身没力气,陆良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让她看着一阵气。那处被他疼的狠了,连路都走不稳当了,她实在不乐意在众目睽睽中就那么走出去,陆良无奈只得随意扯了个理由将她抱进了马车里。
每到一处,陆良都会将好吃好玩的东西都给她搬进来,无时不刻在讨着她的欢心,就连大尧都忍不住说:“咱们陆哥疼媳妇可真是出了名的,亏得我跟在他身边时间久,学了几招,要不然到这会儿都娶不到媳妇。”
倩娘终究抵不过大尧的死皮赖脸,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瞧着虽然憨傻可对她是真心百般护着的,他从不在乎自己过去曾经卖笑,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对自己只是一副包容温柔的笑,这样的人她有什么理由不跟着?
马车晃晃悠悠,迎早送晚,终于在太阳快要乱山天际弥漫着最后一抹残红的时候到了蒙城。没有了战乱的侵扰,很晚了街上都有笑闹的人,晚风虽然涼,却挡不住人们身上的喜悦,与当初那个空寂又紧张的蒙城相比宛如变成了另一个地方。
众人都是饿了一路,花月有些头昏脑胀,就算在马车里垫补了些可是身体依旧有些不舒服,陆良将她送回房里,亲自端了吃食送上来,笑着说:“刚烤好的肉串,你过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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