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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又是一阵沉默。

似锦浑浑噩噩地又睡了过去。

车夫找了最近的医馆,快到门前时勒停了马,掀了车帘,待主子下了马车,才缩在车上打起盹来。

医馆内,大夫正在翻开书籍,这几日鲜少有病人登门,他也乐得清闲自在。正看得妙处,只见眼前站了个身姿挺拔的年轻人,凌厉气势逼人,他怀中抱了个人,脸上焦灼万分。

他起身,示意年轻人进里屋去,抬手摸了摸病人的额头,号了脉,捋着胡须道:“无甚大碍,受得寒气重了些,亏得病人身体底子好,又送得及时,晚了,病情加重不说,怕是要烧坏脑子。”

三爷赶忙道:“大夫,我们行走再外多有不便。不知可有女眷,为内子擦洗干净身子,换身衣裳?全都归入药钱中一并算便是。”

大夫失笑:“不过是出出力气的活,做什么算得这般清楚。”说着便出去朝楼上喊了声,待妇人下人叮嘱了一番,开始忙活了,又是抬浴桶又是添热水。

见年轻人杵在门外,大夫朝他招手:“受了寒气,在热水中泡泡发发汗也好。老夫将方子写好,让小子去熬了,你且等一等便是。”

*

容觉饱睡一夜,鼻子虽有些难受,却也不碍事。他起了个大早,来寻常万德说说话,顺便看看似锦,却被人告知两人一大早就下山去了。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慢慢往回走,正想着要不要今日回京,与刚出来的薛大人遇上,只见眼前人眼睛周围青黑一片,精神萎靡不振,想是一夜都未睡好。他抱拳笑道:“薛大人。”

薛军叹了口气,低声问道:“容公子可知晓那些人去了何处?实不相瞒,昨日公子所见的女子是薛某府内的人,随我一同出来,却不见了人影,心中忧心万分。”

容觉细细啃咬着指腹,思索了许久,才说道:“昨日我们虽跑的匆忙,却也看清很多人身上背着包袱,围在前院一座井旁,看到有人跳下去了,许是我看花了眼。对了,匆忙中还听到有人说了句在梅花桩汇合。”

薛军顿时来了精神,招齐人马赶到前院,让人缚了绳子下去探查一番。井底并无水,地下土质松软,明显有被翻动的痕迹。毕竟可见度低,这人脚下一滑,手不由地扶着井壁,谁知他不过用力一推,那井壁竟塌了下来,尘土停歇,眼前是一条不甚宽敞的密道。

薛军等人听到井下有密道一阵大喜,正要下去,抬头看向正揉着鼻子的容觉,问道:“容公子可要一块下去?”

容觉赶忙摆手拒绝:“薛大人快饶了小的罢。昨儿着了凉,这会儿正难受得紧。倒是想劳烦大人派人送容某一程,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身上的钱财都被洗劫一空,连个病都瞧不起。至于家父的画作,便托付给大人了,往后必定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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