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更是恼,狠狠道:“倒不知你是个没脸皮的。”
他却真的没脸没皮不知羞地将她拥紧:“就缠着你,你能耐我何?”
“爷能不能松一松?是想闷死似锦吗?”
他这才松了些,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头枕着他肩膀,听他有力的心跳。
“这几日在大夫家里叨扰,我付了银钱,安心住着便是。你不许生旁的心思,更别想着不理我。以往凡事都能随你,此后却是不行。”
似锦虽睡得久,可被他身上滚烫气息和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包围,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三爷一直未得到回应,低头一看她呼吸绵长,鼻头红红,他方才一动像是扰到了她,她微微动了动,又寻了个舒适姿势睡了。看着她泛红的娇颜,越看越觉得好看,俯身在她唇上亲了口。他也知道,往后这等好滋味怕是很难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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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似锦起来时,身边早已没了人。她起身叠了被子,转过身只见一中年妇人进来,笑道:“是掌柜夫人罢,多有叨扰。”
妇人长相圆润白皙,性子爽朗:“谈什么叨扰。这几年你和你家相公是来我们这里最标致的一对了,这等好颜色,可让我们这些个粗人饱了眼福。快出来用早食吧。刚才来了个官差将你相公唤走了。”
似锦应了,整了整仪容随着出去了。
掌柜的正给人瞧病,见她出来,和蔼道:“可是好些了?再用两服药,就好利索了。”
似锦笑道:“多亏您医道了得,这会儿就觉得大好了,要不是遇着您,我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说完就随着妇人往旁的屋子去,还未走多远,听到一道带着欣喜的声音叫她,她一回头,可不是那容爷。只见他麻溜地从一年轻官差背上跳下来,哪有半点病痛模样。
“容爷怎得也来医馆了?”
容觉真是委屈的紧,抱怨道:“好歹咱们也是共患难一回,你可真是不够意思,就这么把我丢在山上不管不问。还有那个常万德,居然悄无声音地就带着你走了。”
似锦见他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边黏过来,而医馆内的病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她赶忙道:“既然是病了,让大夫先给你瞧瞧。我好不容易身子爽利些,可不想让你把病气度过来。”
容觉正是浑身不舒坦,听了她的话也顾不得耍贫,正好方才那病人去抓药了,他坐下来:“大夫快帮我看看,我身上乏得厉害,头昏不说,时冷时热,连身子都软了。”
掌柜的最不喜欢他这种浪荡公子,整日不务正业,依着自己的好身份游来荡去,就是个纨绔子弟。他不过看了眼,就依着昨儿的方子让人去抓药:“不过受了风寒,多喝两副药就好。”
容觉趁学徒抓药的时候想去找似锦,可又不好闯人家内室,正发呆时瞧见似锦出来,脸上又扬起笑:“万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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