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水润双眸,笑道:“自然是听的。”
似锦将身上繁重的首饰给退了,去屏风后面换了素净的衣衫,净了脸,将一头青丝粗粗挽了个发髻斜着插了支素簪子才走出来,看着错愕的人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去让人备水伺候爷沐浴。”
她正要往外面走,却被他叫住,低沉而富有磁性却明显不快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顿:“好日子唤她们进来添什么乱?”说着他过去就着她方才用过的水粗粗洗了把脸,向她摆了摆手。
似锦走过去替他脱了外袍与衣衫露出里面白色里衣,不小心便触碰到他烫人的肌肤,忍不住瑟缩一下,他却发出爽朗笑声顺势紧抓着她纤细的手腕:“你我睡在一处多日,怎得还这般害羞?待会儿,你岂不是羞得要不见我了?”
她很快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忍不住红了脸颊,手下动作快了几分,将他衫子挂好便去了床前,只见喜被上撒了枣子、桂圆、花生,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却还是掀被子钻了进去。她闭着眼想,她这般做便是不识好歹了罢?若是他因此再也不进她的房门,她又当如何?她尚且在胡思乱想中,只觉身后贴过来一具体温灼热的身子。
他并不恼她,只是拽着她衣襟小声道:“先别忙着睡,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似锦微微挣扎了下,甩开他的手,温声道:“三爷累了一天还是早些歇息吧,明儿再看也不迟。”
他哪里劳累了?不过是换了件衣裳,然后心急火燎地等她来罢了。他们不像别人家要耗费整整一日功夫才能相见,可还是从白天等到黑夜。现在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她的拒绝,他只想让她和自己亲近些罢了,自是不会放过她。他再度伸手将她身子搬过来,他健壮的胳膊撑在她身子两侧,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她的慌乱、尴尬、不愿还有推拒全部收入眼底,他黝黑的眼眸里露出危险光芒,牢牢牵制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
她像是只受了惊的小鹿,眼眶里漾起了水雾,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像是在乞求他。他蓦地伏在她颈间发出阵阵低笑,像是自嘲与悲凉。他也想像别人那般不管不顾对她来硬的,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原来,他对妙妙只是同情与怜惜,可对她却是舍不得。
似锦伸起来要推他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他们亲密靠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少,只是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发现两人的心离的这般近。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透过她的肌肤传到心间,让她高悬的心慢慢落下来。
片刻后他才起来,拉着坐起来从床头摸索出个盒子来,似锦一看俏脸顿时红的厉害,那日种种尽数涌入脑海,她怎么会忘了,那时的羞意还有她从不敢想起的一点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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