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俭明的拇指一下下地蹭她细滑的脸蛋,对上她小鹿一样晶亮的眼睛,声音低下去:想我么?
许鹿被他蹭的脸颊发麻,心里打颤,小半个月没见,她有点儿舍不得遮掩,小小声地哼:嗯
陆俭明眼里的笑意往外涌,他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问:多想?
许鹿一张脸比在浴室里时还红,她瞪他,泛着水光的眸子潋滟又勾人,陆俭明低笑一声,搭在她腰上的手往后移,将人扣紧在自己怀里,偏头吻上她的唇。
许鹿轻唔一声,踮着脚跟他接吻。
小两居的房子里静的只剩唇舌纠缠时的水声,许鹿两手挂在陆俭明的脖颈上,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轻推他,贴在门上喘气。
陆俭明埋在她散着头发的颈窝里同样气息不平,他偏一点头,贴着许鹿耳根低声说:宝宝,你好香。
许鹿耳畔的酥意大片地扩散,她耸着肩膀说不出话来。
陆俭明刚才就看她一直在缩肩,抱她的时候,她弓着背,他抵上她额头,感受那脑门上的温度:你冷?
许鹿穿着真丝睡袍,脸红成一片,她摇头,在陆俭明冲她挑眉时,轻轻贴到他耳边,蚊子一样地嗡嗡:我洗完澡没有穿
陆俭明眼神瞬间变了,隐忍着克制着,却又管不住地垂眼。
许鹿揪着他衬衫,边挺直背边小声问他:陆俭明,你要办我吗?
陆俭明眼里的火,顷刻燎原。
第二天下午,许鹿才从卧室里出来。
四月的上海已经热起来,她在收拾好的行李箱里翻衣服,翻半天不知道穿什么,好不容易找到条长袖小立领的及膝连衣裙,陆俭明在旁边看着她比划,建议说:还是别穿这件了吧。
许鹿瞪他:这个好歹能挡住点脖子!
陆俭明目光扫过她膝盖和脚踝,咳了一声:要不穿条裤子?
许鹿跟着低头往下看,看清上面青紫交加的指痕后,气得把裙子往他身上扔:禽兽!都怪你!
嗯,怪我。陆俭明含着笑,神清气爽地照单全收,任劳任怨地给她点外卖,帮她收拾刨的到处都是的衣服。
许鹿浑身酸疼地歪在沙发上,拿着抱枕砸他:你还笑!我怀疑你有毛病!
陆俭明拾着她的衣服瞥她:有没有毛病,你昨晚不是已经知道了?
那叫昨晚吗?从晚上一直到早上五点,天都亮了!
中间有一次她侧着身马上睡着了,陆俭明从她身后按着她小腹欺进去,然后捞过旁边的手机,点开秒表拿到她眼前,让她点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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