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我的身体总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浮肿,尤其腿上肿得很明显。陈万钧总会帮我按摩,每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我的内心就会十分温暖。
睡前我坐在沙发上,他就一遍遍地揉捏我肿起来的腿。“下午和Fiona一块儿回来,我在停车场碰见蒋舒薇。她提着旅行箱,丁傲跟她在一块儿,看起来像要出远门。”
陈万钧按着我的腿,头也不抬地说:“她准备去奥地利。”
这肚子越大脑子就越呆,我将他的话思考一遍才不满地用脚踢他:“你怎么知道她要去奥地利,你又背着我跟她见面了?”
他将我的脚重新放好在原处,依然认真地进行着手里的活儿:“上次吃过饭就没再见面。”
原来周彤用计的那个晚上,她约他谈的就是这件事儿。我气急败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各方面都堪称完美,偏偏生来一副闷死人的性子,向来连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
可是呀,我也正爱惨了他不善言辞的样儿,因为用行动表示往往比嘴巴说空话来得更加实际,更加能打动我心。我美滋滋地看着他轮廓分明的面孔,无限娇嗔道:“老公,我要喝水!”
他已经习惯了我的喜怒无常、变化多端,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把茶几上的水递给我。
我看着冒热气的水杯,不满地摇头:“烫了,你帮我吹吹。”
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边朝我俯身一边低声说:“我喂你。”
我赶紧乖乖儿地接过杯子,一声不吭地一边吹杯里的水,一边将水往嘴里灌。等着他来喂,那肯定是用嘴喂,我这段儿时间本来就笨拙,要遇上那样儿的事,只怕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一杯水刚咽了一半儿,肚里的小东西便又开始调皮捣蛋,我吃痛地唉了一声,他立即皱着眉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圆鼓鼓的肚子:“你儿子又踢我。”
他隔着软绵的衣服料子轻轻抚摸我的肚皮,那神情一瞧就是一准爸爸的样儿。
日子就这么简单又充实的过去,我不知道蒋舒薇为何离开,不过至少能肯定跟陈万钧有关,就像
宋嘉平的消失与我有关。这样的爱情才是真的爱情,我们彼此为了对方都尽量远离与之有关的过去,若老是与从前纠葛不清,谁也不会获得幸福。
而对于那些还念着过去的人来说,这样略显残忍的方式才是使他们开展新生活的最好途径。
年后,两家人挑了个合适的日子一起来到我们家聚会。陈家老大带着她的老公和儿子,陈家老三因新学期开课而缺席,而我的准婆婆如人所料地没有跟着首长父亲一块儿过来,倒是和我的亲妈坐在一起聊得十分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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