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璐也注意到温笛肩上限量款的包,她和丁宜昨晚都在会所,知道严贺禹为了赢那个包打牌打到凌晨一点。
会所的大股东是位女士,自己对包没什么兴趣,她老公和严贺禹他们是朋友,又有生意往来,有稀缺的新款她会托人买来送给严贺禹的私人包间,给他们的牌局加点乐趣,算是变相回馈和感谢严贺禹他们常年捧场会所。
昨晚是严贺禹第一次认真玩牌,田清璐以为他赢那个包是送给他母亲或是妹妹,估计连他的一众发小也这么认为。
谁知道那个包今天出现在温笛的肩上。
丁宜快言快语:“看到没,这就是你想要订婚的男人,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田清璐把口红和化妆镜扔扶手箱,瞪她:“不会说人话你就闭嘴!”
丁宜不紧不慢道:“巴结你的人多的是,你要想听好听话你找她们去。”
两人打小认识,拌嘴成了家常便饭,伤不到感情。
丁宜作为局外人,清楚严贺禹不是善茬,跟这样的男人结婚和跳火坑没区别,她不知道劝过田清璐多少次,可田清璐半个字听不进去,魔障了一样。
“严贺禹根本不喜欢你,你是不是有病啊,上赶着倒贴?”
田清璐心口又被狠狠补上一刀。
丁宜指着温笛离开的方向:“不管怎么说,人家温笛跟他在一起好几年,你别告诉我你要去争那个渣男?嫌不够丢人是吗!”
田清璐不屑:“我跟她争?严贺禹跟她顶多是玩玩,又不会跟她结婚,我用得着去争?再说,联姻是两家长辈的决定,又不是我的意思。”
丁宜冷嗤:“你就自欺欺人吧,你要实在不想嫁,我不信田叔叔会拿刀架你脖子上逼着你嫁给严贺禹!”
她手背在车窗上拍了两下,越想越气,再次转头看田清璐:“你管不了严贺禹的,真要订婚,你哭的日子在后头。”
田清璐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别给我添堵!”
“砰!”丁宜摔门下车。
两人惹了一肚子气,坐电梯上楼时也是相顾无言,谁都没搭理谁。
到了她们跟塑料小姐妹聚会的包间门口,两人不约而同换上一副姐妹情深的面孔,不计前嫌勾着对方手臂跨进包间。
此时,另一层的宴会厅里,温笛被瞿培拉着介绍影视公司的人给她认识,一圈应酬下来,她嘴角的笑快僵掉。
瞿培拍拍温笛的肩膀,“找位子坐坐。”她转而去招呼其他客人。
“温小姐。”今晚负责宴会厅的酒店领班找到她。
温笛微微一笑:“你好,有事?”
领班压低声音:“严总送了您一瓶酒,等入席后您看清酒杯,我亲自给您倒酒,其他人倒的酒您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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